当晨曦初破,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的缝隙,轻轻拂过脸颊,带来一丝丝温暖与清新,周路从沉睡与酒意的交织中缓缓醒来。那一刻,仿佛是从一个漫长而真实的梦境中抽离,回到了现实的怀抱。
身体还残留着酒精的余韵,脑袋有些沉重,思维尚未完全清晰。周路睁开眼,眼前的世界似乎还带着几分朦胧与不确定,就像是一幅未完成的画作,等待着时间的笔触去填充色彩。
“阿尔忒弥斯”瞪着大眼对上了周路还有迷蒙眼睛。
“希律律!”
“阿尔忒弥斯”对着周路嘶鸣一声,伸出带着青草芬芳大舌头舔舐起周路脸颊。周路笑着推开了“阿尔忒弥斯”的马头,坐起身来。
梦与现实,在这一刻缓缓交融,如同晨雾中的远山,既真实又虚幻。酒精的余韵,如同细雨后的芬芳,虽已淡薄,却仍萦绕心间,留下一抹淡淡的回味。
周路嗓子干哑,从“阿尔忒弥斯”身上取下水囊,开始大口大口喝了起来。随着水分的滋润,思维开始变得清晰起来。
周路回想起昨晚的种种,醉意的迷离、最后的不省人事以及那个真实的不像是梦的梦境。都如同电影般在脑海中一一回放。虽然有些片段已经模糊不清,但周路依旧清晰的记住了梦中兔女郎的那对兔子,很大很白很活跃……
思维逐渐清晰,如同晨曦中的露珠,晶莹剔透,映照着内心的世界。身体虽感疲惫,但心灵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释放与洗涤,仿佛经历了一场灵魂的洗礼,摆脱了很多沉重的束缚和枷锁。
手臂传来酸痛的感觉,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细细密密地侵蚀着每一寸肌肉与关节。那是一种深沉而持久的痛楚,不同于瞬间的刺痛,它更像是长时间负重后累积的疲惫与劳损,在不经意间悄然爆发。
起初刚醒时,或许只是隐约的不适,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细腻的涟漪。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不适逐渐汇聚成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开始在手臂内部肆虐。酸痛感从手腕蔓延至肘部,再向上延伸,直至整个上臂都被这股力量紧紧束缚。
周路试图轻轻甩动手臂,希望能够缓解这份不适,但却发现每一次动作都像是加剧了疼痛,让手臂更加沉重与无力。肌肉仿佛被无形的绳索紧紧缠绕,难以舒展与放松。关节处也传来阵阵酸痛,每一次转动都伴随着清晰的摩擦声,提醒着周路它们所承受的压力与负担。
随着时间的推移,酸痛感逐渐变得难以忍受。周路开始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与无力,仿佛整个手臂都不再属于自己。周路试图寻找一个舒适的姿势来减轻疼痛,但无论怎么调整都无法彻底摆脱这份困扰。
最终,周路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份酸痛的折磨,期待着时间的流逝能够带走这份不适。
周路想起刚刚睡醒时,趴在自己怀里的硕大马头,明白了自己举了一晚杠铃的由来。
不过看见身旁“阿尔忒弥斯”卧出来的草窝子。周路也明白了这匹胆小的马儿在自己失去意识后,也是不离不弃地陪伴守护了自己一晚。
周路看着已经跑到一旁草地上低头啃草的“阿尔忒弥斯”也不好再责怪她。忍着手中传来的酸痛,周路用手臂支撑着自己站起身了。
从挎包里掏出斯旺森牧师制作的治疗跌打肿痛的草药,涂抹在臂膀上。一阵清凉传来,周路顿时感觉手臂的酸痛缓解了不少。
斯旺森牧师制作草药的手艺真的是无可挑剔。只是不知道他外科手术做的怎么样,要是可以的话,可以让他来给亚瑟做人工气胸术。
对了,过几天回去看看迈卡的术后康复不就行了。手臂上的酸痛有所缓解后,周路给“阿尔忒弥斯”喂了几颗糖,就骑马奔向远方。
这附近也有两处石雕位置,正好可以趁机画下。尽快给弗朗西斯全部石雕位置,没准自己可以获得一个可以对抗那个神秘家伙的帮手。
周路站在山峰上拿着望远镜看着远处的华莱士堡。这是一处美军军营,想到自己以后要走的路,周路觉得自己还是对这些自己以后的敌人,多一点了解的好。
此时,全世界的核心还在西部。美洲大陆在大部分欧洲人眼里还是一群上不了台面的泥腿子。
带英日不落帝国是此时无可争议的超级大国,只有欧陆上的霸主法兰西第三共和国才有和它一争高下的资格。
不过美国军队也是此时美洲大陆最为强大的存在。抛开几十年前被加拿大民兵火烧白宫的事实不谈。
此时的美国军队,拳打印第安敬老院,脚踢墨西哥幼儿园。也是在北美大陆建立起了赫赫威名。
现在的美国陆军还大部分充斥着参加过南北战争,具有丰富的作战经验的军官和将领。尤其他们中间还冉冉升起了一颗“六星”上将的传奇将星——约翰·约瑟夫·潘兴。
在1900年前后,美国的军事政策可能还没有像后来那样强调大规模的常备军。当时,美国可能更多地依赖于民兵和志愿兵来应对国内外的安全挑战。
美国此时还没有国家级别的正规陆军,只有联邦军,且人数有限。直到1910年后,美国才开始按顺序设立师番号,但那时仍然主要是行政层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