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响亮的嘶鸣,小马驹终于开始降生在这个世界,它的前肢首先探出了这个世界,紧接着是湿漉漉的小脑袋和身躯。母马的身体在那一刻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支撑,她用尽全身力气将小马驹完全推出体外。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周路也开始为之欢呼。
刚出生的小马,宛如一个精致的艺术品,带着生命最初的纯净与活力,降临到这个多彩的世界。它的身体被一层薄薄的胎膜包裹着,透出淡淡的粉红,仿佛初绽的桃花瓣,娇嫩而脆弱。随着母马的第一口舔舐,这层胎膜被温柔地去除,露出小马湿润、光滑的毛发,它们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着细腻的光泽。
小马的四肢虽然还有些颤抖,但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站立起来,探索这个新奇的世界。它的眼睛大而明亮,充满了对周围事物的好奇与惊喜,仿佛能够洞察世间万物的奥秘。
小马驹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带着一丝丝稚嫩与急促,那是它对这个世界的初次问候。它时不时地发出轻柔的啼叫声,那是对母马的依赖与呼唤,也是对新生命到来的喜悦与宣告。当母马用鼻子轻轻触碰它时,它会本能地靠近,寻找那份来自母亲的温暖与安慰。
周路想起一个老梗:“萌萌,站起来。加把劲,站起来。”也算是为这个新生命赋予了一个名字。
母马则温柔地用鼻子触碰着小马驹的身体,帮助它找到平衡和方向。在母爱的鼓励和引导下,小马驹终于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迈出了它生命中的第一步。
摇摇晃晃刚刚站起来的小马驹,马上又摔倒在地。但是很快,它开始适应站立起来感觉。小马驹重新站立起来,迈开步伐,开始小跑起来。接着它嗅了嗅味道,直奔母马腹下,开始汲取成长的营养。
这一刻,母马和小马驹它们之间那份天然的纽带和联系让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渺小和微不足道。一场生命的奇迹就这样完美地落幕了。
待小马饱腹后,打了一个响亮的奶嗝,鼻子上也冒出一个母乳泡泡后。周围围观的马儿开始纷纷上前和母子两马打着招呼。
它们先是上前和母马碰碰头,然后又去找小马驹碰头。刚刚出生的小马驹面对这些陌生的同类有些害怕,躲在了母马身后,偷偷探头看向这些同类。
在母马的再三鼓励下,才走上前来,和自己的同类一一碰头,正式加入了这个大家庭。“阿尔忒弥斯”也上前和小马驹碰了碰头,这匹刚降生的小公马,格外迷恋她身上的味道。
不断舔舐着“阿尔忒弥斯”的毛发,还在她胯下转来转去。纵使“阿尔忒弥斯”跑开,它也不厌其烦地跟在“阿尔忒弥斯”后面。嗅着她的屁股。要是其他公马这样,“阿尔忒弥斯”免不了给它们一脚,但是这是一匹刚刚出生的小马,“阿尔忒弥斯”也不介意它的越界行为,反而有点乐在其中。
看见这一幕,周路顿时皱起了眉头,脸上的笑意再也挂不住了:“该死,不该叫它萌萌,这该死的小畜生该叫它桃之助。”
周路上前撵开“桃之助”,将“阿尔忒弥斯”关进马厩,那匹小马驹就开始对马厩门又冲又撞,在母马再三呼唤下,才返回到母亲身旁。
周路上前给母马喂了一些草料和豆子。要是母马现在能开口说话的话,周路免不了要和它讨论一下育子经验。
做完这一切后,周路伸着懒腰开始在切兹波特度过第二个夜晚。
一夜平静,第二天一早,周路起床将袋子里的人参,平铺在地上晾干,然后走出房门,将房门关死,门口还堵上了重物。
周路骑上“阿尔忒弥斯”离开了这里,小马驹还追了几步。但是周路驱动“阿尔忒弥斯”全力奔跑。哪是它能追上的,最后它只能在母亲的呼唤声中返回到母亲的身边。
周路先来到短剑流旁边的山崖处,记载下了一处石雕位置。然后就朝着那处脱轨的车厢处前进。
周路费尽千辛万苦爬下山崖,然后先是到地上那节车厢里拿出里面的几十美元以及一个珠宝袋。
重中之重竖起来那节车厢,周路尝试了一下,发现攀爬上不去。周路也不打算冒险从山崖上跳进车厢里面。
周路从挎包里面取出几节炸药,放置在车厢和地面连接处,点燃炸药引线,然后迅速跑远,躲在一块巨岩后面,捂着耳朵,张大嘴巴。
“轰!”
炸药爆炸,紧接着就是车厢铁皮和岩石摩擦的刺耳声音。
待一切平复后,周路走进车厢拿出了那两根金条。车厢中另外两个宝物:一瓶陈年海盗朗姆酒,一瓶缬草根竟然在正常爆炸中完好无损。
也是能在火车脱轨,摔下山崖这种惨烈事故中保存完好,那么区区爆炸自然就更不在话下。
周路打开鹰眼鉴定,果然一瓶增加体力,一瓶增加死眼经验。周路将获得的所有收入包内,爬上山崖,找“阿尔忒弥斯”汇合。
周路掏出陈年海盗朗姆酒打量了起来,缬草根他目前不打算饮用,等获得郊狼尖牙饰品之后才能获得最大功效。
不过现在有美洲狮牙,饮用海盗朗姆酒正好能发挥最大功效。危机逐渐逼近,周路对提升自己的实力有着迫切的渴望。
寻找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