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林间小路被一层柔和而神秘的月光轻轻覆盖,仿佛整个世界都沉浸在一片幽静的银纱之中。四周,高大的树木挺立,它们的枝叶在夜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宛如低语,讲述着古老而遥远的故事。
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小路上,形成一片片光与影的交错,如同精心布置的迷宫,引人一步步深入探索。小路两旁,野花野草在夜色的掩护下更显静谧,偶尔传来一两声虫鸣,清脆悦耳,更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
树木的轮廓在月光的勾勒下变得格外分明,它们宛如守护这片秘境的巨人,挺拔而庄严。树梢间,微风轻拂,带动着叶片翩翩起舞,仿佛是大自然最优雅的舞者,在月光的舞台上演绎着无声的舞曲。这舞动的光影,与地面上斑驳陆离的光影交相辉映,构成了一幅动态与静态完美结合的画卷。
抬头仰望,星空如洗,繁星点点,宛如镶嵌在黑色天幕上的钻石,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月亮高悬天际,圆润而明亮,它用那柔和而坚定的光芒照亮了整个林间小路。
“所以,我们为什么不在瓦伦丁过夜,非要连夜赶回营地呢?”沙迪骑着马,跟在周路驾驶的马车旁,疑惑地问道。
马厩做好马鞍后,已经是深夜了。周路原本也是打算在瓦伦丁过夜,明天一早再赶回营地,陪何西阿和亚瑟一起去打猎。顺便还能好好洗个澡,来马掌望台这么久他都没有好好洗个澡,浑身感觉都有些痒。
旅店接客的是老板娘,周路开了三间房,沙迪先去洗澡了。周路和泰伦在各自房间等着沙迪洗完再去洗。
周路躺在松软的大床上原本都快要睡着了,迷迷糊糊间感觉身旁多了一个人。周路睁眼见是旅馆老板娘,老板娘躺在周路身旁,露出傲人的事业线。
周路急忙起身推开老板娘,老板娘表示周路别害羞。还递给周路一个钥匙,表示在二楼有她的一个私人浴室,周路可以去那里洗澡,等再晚些时候,旅馆没有客人入住后,她就去那里找周路。
周路当即表示自己不是那种人,老板娘白了一眼周路,表示她家男人在隔壁酒馆喝酒,今晚是不会回来打扰他们的。临走前还不忘在周路胯下狠狠掏了几把,很满意周路的本钱,轻笑着离开了房间。
周路被这一番弄的口干舌燥,当即不再犹豫,曹贼之好,谁不香啊,摆在眼前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当时就打算兴冲冲地先去洗个澡,准备享受那春宵一刻。
谁知那老板娘刚走没多久,白天在众人面前表白愿意和周路一起浪迹天涯的女孩也推门进来了她表示她是旅馆老板的女儿。这姑娘更直接,上来就把周路按倒在床上,要把周路就地正法。
母女那啥,嘶,虽然这姑娘不是太漂亮吧,但是这可是母女啊。母女啊!周路只能放弃挣扎,准备默默地承受这一切。
哪知那老板娘不知为何又折返回来,看见这一幕勃然大怒。美国开放的观念是在嬉皮士年代塑造起来了,此时的美国大多还是观念保守的教会观念。
偷情和私奔已经此时美国女性所能接受的极限了。至于母女?对于现在美国女性来说,不亚于委身撒旦。
周路看着已经撕扯起来的母女,只能默默收拾起自己的衣物,悄悄离开房间,将战场留给她们。那母女见周路离开房间,又追下楼去,非要找周路讨要个说法。
来到楼下,周路又碰到了喝的醉醺醺的旅馆老板回来,只能说场面极其尴尬。
周路不想短短一天,就从瓦伦丁人民眼中的英雄变成人人喊打的淫贼。只能叫上刚刚洗完澡的沙迪和已经睡去的泰伦,连夜驾车逃离瓦伦丁。
旅馆老板不明情况,还一边劝着势同水火的妻子和女儿,一边询问周路是不是他们接待不周。
最后周路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拍着旅馆老板的肩膀,表示让他别多想,不是他的错。留下了一脸懵逼和遗憾的老板,以及已经针锋相对的母女。
面对沙迪的询问,周路只能支支吾吾地用明天陪何西阿一起打猎的借口搪塞过去。
曹贼之好以后最好还是不要来了,今天也是幸好没有搞出大场面,不然难保1703年前的宛城之变不会在今晚的瓦伦丁再次发生。周路想想都一阵后怕,抹了一把额头冒出的冷汗。
一路无话,周路驾驶着满载物资的马车,又是干的夜路,一路走的很慢,回到营地时东方已经破晓。
查尔斯在营地外的树林里,靠着一棵大树眯着眼睛。听着有声音靠近营地,急忙站起身来,举枪瞄准:“是谁?”
“查尔斯。是我,路,还有沙迪和泰伦。”周路朗声回答道。
查尔斯顿时放下心来,倦意也重新袭来。看着东方已经蒙蒙亮了,就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跟随着周路三人朝着营地里走去。
“这马车你们从哪里弄来的。”查尔斯爬上马车对周路问道。
“买的。”
“哦,对了,这把枪还给你。”查尔斯想起了之前行动周路送给他的那把斯科菲尔德手枪。
“你拿着吧,行走西部多一把枪就多一份保险。”送出的东西,周路自然不会收回。
将马车停在营地的马厩里后,周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