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还没考上春闱,命就先没了呀父亲!”他大哭起来,“父亲救救孩儿吧!”
顾偃开本还要再骂,看顾廷烨绿着脸蛋哭得憔悴,终于还是心软了。
他思索良久,叹口气,道:“那你就先出去暂住些时日吧,等我查明来龙去脉,你再回来。只是,你若被我知道招些不三不四的人同住,再耽误科考,我必定扒了你的皮!”
“多谢父亲体恤,儿子必定苦读不怠,报答父亲!”
……
父子俩在屋里谈话,石头守在屋外,顾府上下皆无人知晓他们谈了什么。
小秦氏坐在房中,问向妈妈:“你说,这毒会不会是顾廷烨自己下的?”
向妈妈摇头:“不太像,我的人在那屋打听到郎中说,下的毒极为刁钻,要不是请了御医,人怕是就没了。”
“那,难道是顾廷煜下的?”小秦氏转着手中茶碗,让底下的茶水一点点吞掉上面的茶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