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贵人呵斥完静白,屋子里竟然没有一人说话的,就连被呵斥的静白,也不曾开口跟宁贵人辩解。
屋子里一时之间静的只听得见里间甄嬛的惨叫声。
皇后这边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祺贵人当然是她安排的,可刚刚听太医禀报说熹妃是足月生产,她差点笑了,真是天助我也。
祺贵人告发这件事毫无疑问是皇后指使的,但是华贵妃暗地里的手段可不少,比如刚刚静白就提出了另一个奸夫人选果郡王。
良久祺贵人才说道:“太医也说熹妃是足月生产,并非小产,奸夫有两个又有什么奇怪的,本就是淫乱之人左右逢源乃是本性。”
静白这才看着皇上道:“贫尼虽然是出家人,可皇上是天子,既然祺贵人找到了贫尼作证,贫尼自然是知无不言,皇上是个明君,不该被小人欺骗,蒙蔽圣听,至于刚刚这位贵人说的,贫尼不敢苟同,贫尼来作证也只是答谁去了凌云峰,并没有说谁是罪人,是非曲直皇上自会查清,贵人小主太过于着相了。”
宁贵人脸色难看,一时之间竟气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祺贵人带着诡异笑意道:“果郡王去过没嫔妾是不知,但嫔妾知道熹妃住去凌云峰便是掩人耳目,凌云峰多野猫,野猫凶性大熹妃只带着瑾汐和流朱又是如何一点事没有?臣妾可查到那几日果郡王不在府里,也不在甘露寺,还有一段时间,在熹妃没搬到凌云峰之前不在甘露寺,只流朱在,那么瑾汐和熹妃去了何处,巧的是果郡王在郡王府病的起不来,那些日子温实初也不去甘露寺了,日日都在城外义诊。”
已经是皇后狗腿子的康常在,开口道:“嫔妾听说温实初早年是熹妃的心腹,日日都要把脉的,若说日久生情也是难怪,更何况我听说熹妃初入宫时,卧病许久,当时就是温太医诊断的。”
祺贵人:“康常在好记性,原来孽情深种,始于当日。”
安陵容:“两位妹妹怎么能如此揣测,熹妃入宫病重由温太医诊治,乃是情理之中的事,温太医医术高明不说,与姐姐母家素日也有交情,入宫之后互相照应也是应当的,怎么会有“私通”一说?”
这一世安陵容平心静气,虽然说的话一样,可语气就真诚太多,不过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当年甄嬛沈眉庄一出,她可就失宠了,此时也算是为自己报了个仇。
祺贵人冷笑一声:“既然臣妾能告发熹妃那就是证据十足,把陈四家的带上来。”
没一会儿一个头发奇怪的女子进来了,身上发抖跪在地上磕头并不敢言语。
祺贵人你出个志得意满的笑容,道:“她是我娘家府里陈四的媳妇,从小就在甄家长大,当年甄府获罪,所有奴仆全部充公变卖,要不是我家买了她,给她口饭吃,现在早就饿死街头了,熹妃当年跟温实初的事她都知道。”
欣嫔冷哼:“祺贵人记性倒是好的很。”
说完就不再开口。
祺贵人也不接她的话道:“陈四家的我只问你,昔日你在甄府当差,温实初是否曾向甄家大小姐,也就是今日的熹妃提亲,皇后皇上面前要大声回话,陈四没给你说规矩吗!”
玢儿一抖,抬眼瞄了一眼皇后才道:“选秀半月前,温太医曾上门提亲,不过,不过不是当着老爷夫人的面儿说的,到私下里到熹妃面前说的。”
敬妃:“那熹贵妃答允没有啊?”
玢儿连连摆手:“没有没有,熹…。”
她话没说完就被敬妃打断:“臣妾以为,如果熹妃和温太医有心的话,恐怕今日就不在宫中了,可见熹贵妃心胸坦荡,与温太医并无私情啊。”
她虽然是站在皇后那边,可胧月是她精心养大的孩儿,胧月玉蝶也不曾更改,她不能让胧月有个品行不端的生母,所以才处处为熹妃说话。
敬妃此时心里焦急,只能想到胧月不能有这样的母亲,完全忘了刚刚太医已经说熹妃这一胎是足月生产的事。
祺贵人:“当日熹妃是看不上一个小小太医,但若熹妃从前并无半点意思,温太医又怎会贸然去提亲,可见是有青梅竹马的情分在的。”
甄嬛虚弱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臣妾不信青梅竹马,只相信缘分天定,百转千回也能相聚,绝非人力可改。”
华贵妃!
这生孩子也不能闲着啊!
甄嬛也是不死心,估计是痛的头脑昏沉了吧!
她现在不是被诬陷啊!而是被四位太医实锤她是足月生产,还在这里演两情相悦的戏码呢!
真是一场好戏啊!
敬妃此时也不得不帮甄嬛说上两句:“祺贵人,本宫素来知道,你与熹妃结怨已深,但是这口舌易生是非,断不可胡言乱语,如若真像你说的那样,熹妃和温太医有私情来往的话,那也要掩人耳目,不被人知道才行啊!你这证人一个个的还真是准备齐全。”
祺贵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如今已经证实了甄嬛孕期不对,这事情做多了总有露马脚的时候,永寿宫的小宫女斐雯曾经就见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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