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离不敢回答，他怕恨这个字眼刺激到她，到时候又要被惩罚。
夙隐忍不住了，神色骤冷，“说话。”
“我……”陌离身体下意识发抖，“恨……恨的……”
夙隐的表情唰唰阴沉下去，眼底的戾气乍现，唇齿间细细琢磨着这几个字，似乎像是借此来惩罚他，“恨的啊……”
“姐姐不气。”陌离连忙哄她，“我恨一点点，可是我爱的更多，我只爱姐姐，只喜欢姐姐，别生气嘛，求亲啦。”
夙隐指尖滚烫片刻，指腹间互相捻了捻，云淡风轻道：“我不生气，倘若正儿八经的算起来，不知要生多少气。”
陌离小心谨慎的问：“姐姐不惩罚我吗？”
夙隐语气有些无奈，有些宠溺，“不惩罚，不是什么原则性的大问题。”
陌离心脏疯狂乱跳，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心动，姐姐好像真的有在学习怎么爱他。
“姐姐……”他跨坐到她的腿上，“姐姐，你是不是在学爱我啊？”
夙隐亲了亲他的额头，“不明显吗？”
陌离喜悦的笑了，又委屈哭了，“你就是个特别特别特别坏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