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晨。”
“怎么说?”
“今日我试探他为何禁闭期间任管家却能行动如常,他说只关了他的禁闭。”
“此话倒也有理,只是……”
“没错,就像你那时候,若是府上作为主子都被陛下禁闭,下人怎么可能安然无恙,除非是好一通打点安置。他能给出这个答案,说明确实不算大智过人。”
“那依你看,怎样回答才算好的?”余荔荔不禁好奇。
“否认。”
余荔荔略一思索,而后想通了——既然府上被关禁闭,怎么能承认有下人可以行动自如?哪怕路上遇见了,那也得说是得了旨意可以出去的。
“除了这个还有吗?”余荔荔接着问,总觉得不止如此。
“嗯。让给我下药的,就是那位管家。”
“你不是临时要去的吗?他们怎么就准备了这药物?”余荔荔有些不解,无论是“摧心肝”还是“隔云端”,虽说都不算极为难寻,但也绝非是家家户户必备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