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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那么好吗？”
老太太抠开自己的棉袄，“这里面可是真棉花，定远侯夫人免费给穿的。”
定远侯夫人富可敌国，京城众人皆知，她这么一说，老太太们就信了一大半。
“我有个老姐姐，是自梳女，让她去养济院试试？”
不出半日，京城所有鳏寡老人就知晓了定远侯府开了所养济院，条件那是特别得好，纷纷跑去报名，养济院的院子都快住不下了。
就连张秉语也听说了这回事。
“你快吃啊！都亲手喂了你还想怎么样！”
屋内传来碗摔在地上的声音，安如意暴跳如雷地猛抽张母的巴掌，“你是不是故意折腾我的？！”
安如意本不想管这中风的老太太，但是老太太屎尿失禁害得家里到处都是臭烘烘的，张秉语又当作没看见，她只好捏着鼻子想给老太太换裤子。
一看见那腿间的黄色液体，安如意猛地跑出去吐了个乱七八糟，恨不得捅死那老太太了事。
晚上煮了粥喂给她，她怎么都不肯配合，喂进去就吐出来，快把安如意折磨疯了。
张秉语回来时就看见安如意在虐待自己母亲。
抓着她的手怒不可遏道：“你敢打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