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站起来的井上下见犹如换了一个人,转头对旗木朔茂深深鞠躬,再直起身时,他已经泪流满面,朝着旗木朔茂大声说道:“对不起,朔茂,我刚才是为了推卸责任才那么说的,你为了救我导致任务失败,我不仅不感谢你,还当众指责你,我简直不是人,我罪该万死...”
此处省略一万字忏悔宣言...
等井上下见悔罪后,团藏也转变了态度,开始将矛头对准跪在地上等旗木朔茂原谅的小见见。
那话说的,是相当有水平,总结起来就是旗木朔茂也是受害者,任务失败完全是井上下见的过失,在团藏三寸不烂之舌下,俨然把他批成了木叶的罪人,不死不足以谢罪的那种。
也就在这时,一直保持沉默的旗木朔茂终于说话了,他主动替队友开脱,甚至为了保下井上下见的性命,主动引咎辞去暗部部长一职。
然后,骑虎难下的三代火影不得不真解除了旗木朔茂暗部部长的职务,至于那个井上下见,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监狱就是他后半生的归宿。
用井上下见一条烂命兑了三代火影一个暗部部长,三代火影能轻饶了他才怪!
最后,早上还被批为木叶罪人的旗木朔茂摇身一变成了有勇气、有担当、为同伴两肋插刀的忠义之人。
至此,散会。
整个流程下来,其他人是除了懵逼还是懵逼。
该用什么话来形容在座之人的心情呢?
简直比特么看电影还精彩,各种转折,各种扯犊子,各种冲突爆发,除了双击六六六他们还能干什么?
如果真要让他们说,那就是忘带瓜子了。
不管过程如何扯淡,最后结果总归比原时空好,旗木朔茂以失去暗部部长一职为代价全身而退,在团藏的努力下,舆论逐渐转向,罪不可恕之人从朔茂变成了井上下见。
...
晚上,躺在玄武家房顶上的旗木朔茂一口一口地灌着小酒,对月空长叹。
屋内,他儿子卡卡西正和玖辛奈、香织、绳树玩纸牌,劫后余生的晴子则和自诩这个家女主人的千手仙草聊天。
至于水门,我们的小太阳又被三代火影借走了,他正在努力当一名合格的搬运工,一趟一趟地往大名王城运人,运物资,哎,真是个小苦逼。
不多时,玄武也拎着两坛酒上了房顶,“嘿,失意男,来瓶这个,十年陈酿,为你特地开的。”
玄武说着把一坛泥封的茅台扔了过去。
旗木朔茂接到手后,拍开泥封一瞅,“怎么就半坛?”
不过这琥珀色的酒色的确相当迷人,挥发出的酒香也特别诱人, 朔茂对着坛子就是一口,结果酒劲儿太大,差点儿没把他呛死,
“咳咳咳...”
朔茂边咳边道:“这是什么酒,怎么这么冲。”
玄武看不得美酒被糟蹋,重新夺回来,“你个扑街,咋不呛死你,谁家十年陈酿这么喝!”
“那应该怎么喝?”
“当然是这么喝。”
玄武拿出两个酒杯,分别倒了半杯陈酿,又开封了拿上来的那坛新酒,倒了半杯进去,摇匀后递给朔茂,
“诺,尝尝。”
朔茂接过后仔细观察了一番,兑上新酒后,酒的颜色不再那么黄,他小酌一口,瞬间眼前一亮,“这,这,这味道,简直绝了!”
“滋溜”,
又是一口,哎呦我去,真带劲啊!
玄武一脸不屑地看着面前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土鳖,鄙夷道:“我说你能不能有点儿出息,真给我丢人。”
朔茂有些不好意思,“嘿嘿,没喝过这么好喝的酒嘛,话说你今天这是要破戒喝酒吗?”
玄武无奈道:“我也不想啊,谁叫那几个损友都不在,只能由我舍命陪君子了。”
“好兄弟,走一个。”
“来来来,小爷我今天豁出去了!”
“叮”,
是酒杯相撞的声音。
玄武苦着脸整了一小口,咦,真难喝,苦瓜脸扭曲地更抽象了。
他善酿酒却不善饮酒,就连老酒兑新酒也是从前世一本小说里看来的,如今尝了一下后才发现,啥破玩意儿,一样难喝。
这下轮到朔茂鄙视他了,“你能不能行,如此好的东西,居然还嫌弃,真是暴殄天物。”
玄武苦笑一声,“我能有什么办法,就是对这东西完全无感,不说这个了,说说你吧,大圣人,被同伴背刺的感觉如何呀。”
朔茂因为品尝到美酒才好了点儿的心情又回到谷底了。
他大口闷了一口酒后,放下酒杯没好气道:“你说说你,咋这么损,就不能让我多喝几杯再说嘛,真扫兴。”
玄武又小小口来了一丢丢,呸,还是难喝,“您就知足吧,我可不是大蛇丸或自来也,非要等喝到位了才谈,你信不信再整两口你都没来感觉呢我就醉给你看。”
朔茂一想也是,又重新拿起酒杯,不过此时他身上所散发的气质已经忧郁地不能再忧郁了。
“玄武君,你说,忍者只配做一个为了完成任务不择手段,没有任何感情的工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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