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哭夜想得头都大了,如果事情真另有隐情,那盯上崽崽的可能就另有其人。
“夏兄,你打听这个做什么?”许淳问。
“没,就是有些好奇。”夏哭夜道,现在他什么都还不确定,这件事也只能暂且压下。
要知道究竟是谁盯上了崽崽,恐怕得找到花栖山,而花栖山是京城人士。
“哎,要好好努力看书科考了。”
“嗯,没错,夏兄加油,我也会努力的。”许淳握拳严肃点头。
——
又半个月过去,这半个月书院安静了许多,也没有人再来绑架崽崽。
这日下午一放假夏哭夜和崽崽都没第一时间回铺子。
上个月放假夏哭夜给崽崽修的鱼池即将投入使用,但崽崽的鱼只有一条过背金龙。
所以崽崽一放假连家都顾不上回就拉着父亲去了鱼市。
成功在鱼市又淘了七八条漂亮的鱼崽崽才心满意足的跟着夏哭夜回家。
回到铺子陆鸣跟大壮已经收拾好东西。
“付和瑞死了。”一回来陆鸣就带了个足以惊天动地的消息给他。
“死了?”夏哭夜诧异,“这么快?什么时候的事?”
“就五天前。”陆鸣道,“其实在一个月前上面就已经革了付和瑞的职,并将其抄了家,不仅如此,连带着跟付家关系好的几个家族也都被抄了家,但不知为何没第一时间传到青山县,就连付家被抄家一事都没传出来。”
“直到五天前付和瑞在青州府菜市口前被砍头这事儿才传出来,而且砍他头的还是现任知府。”
“你知道现任知府是谁吗?”陆鸣跟夏哭夜卖了个关子。
夏哭夜想了想,眨眨眼道:“叶青羽?”
陆鸣瞳孔一缩,“你怎么知道的?”
夏哭夜笑而不语。
“你到底怎么知道的?”陆鸣好奇得不行,他这个天天在县里的人居然还没有夏哭夜这个山上的人消息灵通?
“害,我猜的,之前书院里不是有几个人失心疯了?这段时间本来县官大人一直在调查此事,经常进出书院。但是在前段时间,衙门的人忽然换了一批,之后没两天衙门的人更是没再来过,这件事好像就这么销声匿迹了。”
“我当时还觉得奇怪,现在想想,这件事应该是随着付家被抄家有关。”
陆鸣若有所思的点头,“原来是这样,我记得没错的话,被抄家的那几家儿子似乎都失心疯了,看来都跟付家关系不一般。”
“既然付家早就抄家了,那咱们村的银子也该到账了吧?一个月,不知村子变成什么样了。”夏哭夜忽然有点期待陆家村现如今的模样了。
“等会回去就知道了。”陆鸣笑道,“小一也是,这个月他让村长给我写了好几封信,但居然一点都没提到这事儿,全都是稻田里的琐事。”
“可能是有什么原因不能说吧。”夏哭夜笑着摸摸他脑袋,“东西全都收拾好了?”
“好了,马上就能出发。”
时间比较紧,一行人没浪费时间其他事情上,直接就回了陆家村。
然而回陆家村的路上发生了一件让夏哭夜和陆鸣都感到奇怪的事。
那就是,回陆家村的路上居然有官兵把守,没错,就是官兵,不是衙差,是官兵。
“官爷,我们一家都是陆家村的,陆家村这是咋了,怎么还劳烦你们在这里守着呢?”趁着官兵检查他们的通关文牒,夏哭夜打听道。
官爷检查了夏哭夜的通关文牒,确认夏哭夜一家都是陆家村人才准备放行,“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就负责看守以及将陆家村以外的人拦下,具体情况或许你们回去就知道了。”
之后夏哭夜几人又连续遇到了两波官兵,而且越到后面,居然检查得越加严格。
夏哭夜都无语了,他们陆家村也没干什么吧,居然让官兵看着?
陆鸣有些担忧,“阿夜,是不是村里出了什么问题啊,不然怎么要这么多官兵看着,这也太奇怪了。”
“不要多想,等回去问问村长就知道了。”夏哭夜安慰道。
很快马车就行驶进了陆家村。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但是,重新回到陆家村,看到陆家村的现状,夏哭夜一家都只觉得恍如隔世。
短短一个月,陆家村村东头一座座二层小阁楼拔地而起,井然有序的排列着。
小阁楼都是白墙红瓦,而当初的黄泥地面也铺上了水泥,有些路段水泥已经开封,可以正常使用,有些路段还被稻草掩盖着,看模样过不了几天就能正常使用了。
夏哭夜几人乘着马车行驶在已经开封的水泥路上,马车行驶在平滑的水泥路上,陆鸣几人都没感受到一点颠簸。
“这水泥路也太平整了吧。”陆鸣几个趴在车窗边上惊奇的看着地上的水泥路。
崽崽更是直接从马车上跳了下去,在水泥路上来回走,“好稳,爹爹,稚儿,大壮哥哥,你们也下来走呀。”
陆鸣抱着稚儿下了马车,大壮也跟了下去,马车上就剩下个夏哭夜。
夏哭夜趴在车窗上笑眯眯的看着在水泥路上来回跳的老婆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