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魏伯却还以为叶青羽这是生病了,忙关心道:“青羽啊,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一心想要办大事,不过,你也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啊,要是你病倒了,京中那些女……”
叶青羽无奈,也不咳嗽了,直接拉过夏哭夜打断魏伯施法,再让这小老头继续说下去,他底裤都得被说尽。
“魏伯,这位是夏哭夜,就是他发现的石膏,你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问他。”
魏伯这才注意到书房里还有个人,他哎呀一声,猛地拍了一下叶青羽的肩膀,“你小子,怎么不早点说。”
叶青羽:“……”这一进来就叭叭个不停,也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啊。
“咳,你,”魏伯拍拍衣服,扫扫袖子,挺起胸膛,一本正经的看向夏哭夜,准备跟夏哭夜好生说道说道他刚才那些话。
结果他离夏哭夜实在太近,他一眼看去只看到夏哭夜腰间的腰带,他立马后退几步,确定夏哭夜整个人都在他视野里了才问道,“你就是发现石膏作用的小子?”
夏哭夜都被逗笑了,要不是刚才看到他屁颠屁颠来报喜的样子,夏哭夜还真被他这模样骗到了。
“正是学生。”夏哭夜恭敬回了一声。
“长得倒是一副好样貌。”魏伯点点头,然下一秒他快步走到夏哭夜面前,贴着夏哭夜仰头看着夏哭夜道,“小子,刚才没听到什么吧?老夫刚才就是几句戏言,听到也当没听到,知道吗?”
夏哭夜哭笑不得,他还以为这小老头能多正经两秒呢,“知道了,学生什么都没听到。”
魏伯嘿嘿一笑,踮起脚拍拍夏哭夜肩膀,“小子上道,来和魏伯说说你是怎么发现石膏能入药的?你既然晓得石膏能入药,那应该也是通晓医术的吧?有没有兴趣跟老头学医术?长这么好看,不学医浪费了啊。”
叶青羽青筋暴跳,这老家伙在干什么?当着他的面挖他给皇上招揽的人才?
他拎起魏伯后衣领,“魏伯,夏哭夜是今年县试的县案首,他可是要走科举的。”
魏伯被叶青羽拎了起来,听到叶青羽的话顿时激动得在半空中扑腾,“走科举?不不不,他长得这么好看,就应该和老夫学医,怎么能去朝堂上跟那些妖魔鬼怪共处一室,会被带坏的。”
叶青羽可不惯着他,这小老头看到长得好看的人就想忽悠进太医院,可惜这年头太医院就是后宫娘娘主君们的出气筒,谁也不想进太医院给自己找罪受。
魏伯被叶青羽“请”出了书房,走时小老头还骂骂咧咧的,说叶青羽不尊老爱幼。
“呵呵,夏秀才不要将魏伯的话当真,那小老头就是这样没个正经。”叶青羽像是真怕魏伯把夏哭夜挖走,还特意跟夏哭夜解释了一番。
夏哭夜笑笑并未当真,不过,他还是从魏伯话中听到了些许消息。
那就是石膏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作为药材广为使用,陆家村的老少爷们又能多一份收入了。
夏哭夜开心了,连之后跟叶青羽讲价都是笑意盈盈的。
谈好石膏的价格没一会衙差就来通报石归和陆鸣带着那些地痞流氓的爹娘来了。
夏哭夜一拍大腿,起身道:“大人,能否借学生一间房用用?”
叶青羽点头吩咐衙差给夏哭夜备了一间房。
之后夏哭夜便让衙差将陆鸣和几位叔婶请了进来。
“小夏,你忽然把我们请来衙门是咋了?”石归请人的时候只说了夏哭夜请他们去县里一趟,他们也不知道出啥事了,啥也没收拾就慌忙跟了过来。
夏哭夜笑笑,安抚几位叔婶,“叔婶,倒也没出啥事儿,我让石归请你们来是有事想和你们谈。”
听到没出事,几人纷纷松了口气,他们现在都靠着夏哭夜给的手艺过活呢,他们还以为自己做得不好,让夏哭夜失望了。
“啥事,只要咱们能帮得上你的,你就直说。”其中一位叔挺着身板拍拍胸膛道。
夏哭夜心想你现在这么说,等会就不一定了。
“咳,叔婶,我今天请你们来是为了和你们商议一下你们儿子的事。”
这几家都不是只有一个儿子,听到夏哭夜的话还以为是自己儿子犯了什么事了,都神情严肃,“小夏,东儿他们几个怎么了吗?”
有婶子心里着急,都急哭了,一边抹眼泪,一边道:“他们很老实的,陆远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都没喊过苦喊过累,你是不准备让他们继续烧窑了吗?”
夏哭夜见事情有些不可控,又道:“叔婶,我说的不是东儿他们,是陆浮他们。”
夏哭夜声音一落,屋里静的落针可闻。
半响,刚才还在哭泣的婶子狠狠抹了两把眼泪,这是陆浮的娘,她忍着眼中将落未落的眼泪哽咽道:“小夏,你提那些畜生做什么?我们早就当没这个儿子了。”
“是啊,去年大雪,村长刚一通知我们做好防备,这几个畜生就抢夺了家里的银钱跑了,至今没有消息,他们死在外面才好呢。”
几个叔婶越说越生气,几个婶子甚至又被气哭了,“我这是作了什么孽啊,生出这么个孽障,早知道他长大后是这么个德行,我当初就该把他掐死。”
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