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地摩托声音发出轰隆一声,瞬间就飙了出去,若不是他已经出城挺远,还真有可能引起别人的注意。
顺着官道,约莫半个时辰,夏哭夜到达青州府城外。
付柔为了尽快回到青州府,并没有走官道,抄的近路。
而夏哭夜骑车的话,走官道比走小路要快上很多。
等他到青州府时,付柔等人还没到,夏哭夜并没有换回之前的行头,现在这一身便装比较方便行事。
青州府这边晚上是有宵禁的,然今天上巳节,青州府特地开放了宵禁。
只是,即便开放了宵禁,城门也是定时定点关闭的,这也是为了防止有贼人趁着过节引发暴乱逃跑。
夏哭夜没有翻墙进入青州府,而是悄然躲在了城外的草丛中等待付柔的到来。
等了约莫一刻钟,付柔的马车缓缓驶入夏哭夜视野中。
进州府时付柔被守城士兵拦了下来,趁着这个空档,夏哭夜绕到马车后面悄然爬上了马车,将自己藏在了马车车底。
夏哭夜没等两分钟守城士兵就将付柔放进了城。
比之青山县,青州府更显热闹,现在已经是半夜,但青州府仍旧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到处都是人挤人。
夏哭夜静悄悄的藏在马车车底,期间好几波人从他头顶过去,但却无一人发现他的存在。
就这样,夏哭夜跟着付柔回到了府衙。
直到周围再没了声响夏哭夜才从马车底下出来。
青州府现在已经彻底安静下来,偶尔只有巡逻的队伍经过。
夏哭夜在暗夜中潜行,他本以为这会付柔已经休息了,没成想待他根据定位去找付柔时,他发现付柔并没有在自己房间,而是去了一个别院。
等付柔进了一间屋子,夏哭夜紧随其后翻身上了走廊上的房梁。
“柔儿,那贱人怎么样?死了吗?”屋里传来一道女声。
夏哭夜将顶上的窗户推开了些,屋里是付柔和一女子,女子长得十分漂亮,比夏哭夜以前见过的那些女明星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付柔坐在上位,手里接过女子奉过来的茶轻轻抿了一口才道:“受了点轻伤,没死。”
“没死?!”女子尖叫,发疯一样抓着付柔肩膀摇晃,“柔儿,你不是答应我帮我杀了他吗?为什么他只是受了点轻伤?!”
“要不是陆鸣这个贱人,我弟弟也不会被他夫婿打伤,要是我弟弟没出事,也不会因为走不了路被房梁活活砸死,都是因为陆鸣这个贱人,我们陈家才家破人亡,都是他!”
听到这里夏哭夜明白了,这女子应该就是陈颤生那个嫁给知府的姐姐陈欢。
而陈欢为了给陈家报仇,就找了付柔来对付他和陆鸣。
不过,该说不说,这陈颤生一家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若是陈颤生是个好的,不曾欺辱过陆鸣,又怎会惹来他的报复呢?
陈欢倒好,直接把所有罪名集于陆鸣一身。
付柔手里的茶盏被晃出些茶水来,滚烫的茶水溅到付柔手背上,顿时火辣辣的。
付柔拧眉,下一秒,她一巴掌扇在陈欢脸上,冰冷道:“谁给你的胆子敢对我吆五喝六?”
陈欢被打了一巴掌也没甚反应,只是跪坐在地上嘤嘤哭泣。
付柔看她这模样,把茶盏放下,弯腰将人扶起来摁在椅子上柔声道:“姨娘,我答应了你会帮你们陈家报仇就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我之所以只是砸伤他,那是因为让他就这么死了,那不是便宜他了吗?咱们得多折磨他一段时间,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对不是?”
陈欢眼里有了些许光,她擦擦眼泪,挤出个笑,“柔儿,还是你好,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帮我的。”
付柔很是满意,她撩起陈欢耳际散落的一缕头发,嘴角噙笑,“姨娘,你还记得上次在城郊破庙欺负你的那群臭乞丐吗?”
陈欢眼底闪过一丝恐惧和恨意,“柔,柔儿,你,你在说什么,我不太明白。”
付柔笑笑,给她把头发别到耳后,“姨娘,只要你以后都乖乖听我的话,把我爹的心好好拢在你身上,你们陈家的仇我会帮你报的,明日我就派人去把那陆鸣绑了来,也让他尝尝那些臭乞丐的滋味儿,姨娘觉得如何?”
陈欢身子狠狠颤抖了下,勉强的笑了笑,“我,我知道了。”
夏哭夜拳头紧了紧,之后的话他没再听,也没有再听下去的必要。
他从空间里拿出麻醉枪对准付柔就来了一枪。
付柔忽然倒下,陈欢眼底闪过一丝茫然,不明白付柔怎么随地大小睡。
她正想去叫付柔,结果脖颈上一疼,下一秒她也不省人事。
夏哭夜拿出一个巨大的黑色袋子潜入房内,三下五除二将两人塞进去提着离开了府衙。
夏哭夜来到城郊破庙,果不其然,这里聚集着十来个散发着恶臭的乞丐。
乞丐们似乎才从外面乞讨回来,都还未入睡,一见着身着怪异的夏哭夜,乞丐们顿时聚拢在一起,手里握着棍棒警惕的看着夏哭夜。
不怪他们警惕,实在是夏哭夜穿得太过奇怪,还把全身都遮得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