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人家夫郎直接被砸晕了?
那得用多大的力?而且,荷包里面怕是装了什么东西吧,不然怎么能将人砸晕呢?
一瞬间,周围人的心又偏向了崽崽和稚儿,觉得崽崽和稚儿哭得让人好心疼。
就连刚刚还踹了别人一脚的夏哭夜也变得有些可怜起来。
“这,看这孩子的样子,不像是撒谎,难道他爹爹真被砸晕了?”
“看两个孩子哭得多可怜,我看这事儿八成是真的。”
“直接把人砸晕,这荷包里装得东西怕是有问题吧?”
“小姑娘,人家只是要荷包,好像也没说要找你,你就把荷包给人家呗。”
“各位婶婶,不是柔儿不给,而是这荷包乃柔儿……”付柔捏着丝巾擦了擦眼角又想继续刚才那一套。
“不用说了,县官大人来了,让县官大人决断吧。”夏哭夜打断付柔,“大人!”
叶青羽看了看夏哭夜,又看看付柔,“怎么回事?”
夏哭夜面色平静的将整件事从头到尾跟叶青羽讲述了一遍,“……学生怀疑这位小姐是蓄意伤害我家夫郎,所以,还请大人做主。”
围着夏哭夜一行人的吃瓜群众听完夏哭夜的讲述也狠狠震惊到了。
一瞬间,所有人看付柔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这姑娘家是得多有钱啊,竟然直接拿银子砸人。
“大人,小女子并未砸人。”付柔完全没想到这件事还会惊动县官,即便是见到叶青羽她也并不慌张,反而镇定的反驳道。
夏哭夜将付柔的举动看在眼里,也不知道这付柔是何来历,这镇定自若的表现绝对不是平常百姓能拥有的。
“是与不是,本官自有定论,不过,付小姐怎么会在青山县,这个时候,付小姐不该是在青州府吗?而且,本官记得没错的话,付小姐年方十八,早已举办过及笄礼吧?”叶青羽盯着付柔淡淡问道。
“付小姐跑来青山县,不知知府大人可知?”
叶青羽的话一出,周围顿时哗然。
“这姑娘怎么回事?十八了怎么还来别人的笈礼凑热闹?”
“而且,十八了,应该已经定亲了吧?就算是上巳节,定亲了还混在小姑娘的笈礼中,好生不要脸啊。”
“哎呀,你们可别说了,没听到叶大人刚才说的吗?这可是知府大人家的千金,你们是想被杀头吗?”
人群静了两秒,很快又嘈杂起来,“若我记得没错,知府大人家的千金还没定亲吧?”
“没有,十八了,也不知怎么回事,一直没人上门提亲。”
周围的谈论声很小声,但架不住人多啊。
付柔自然将所有人的讨论都听进了耳中,她面上有些挂不住。
而且,她明明都已经尽量把自己往俗气的方向打扮了,没想到叶青羽还是认出了她,并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她的身份年龄都给捅了出来。
十八还未定亲,这事儿一直是付柔心中的一根刺,被这些人堂而皇之的说了出来,付柔心中很是生气,恨不得扒了罪魁祸首叶青羽的皮。
她手里的帕子都快被她搅烂了,但面上却还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爹爹自然是知晓的,叶大人,今天这事儿纯属意外,我也不知道为何这位小弟弟会一口咬定是我砸的人,还请叶大人明察。”
听到叶青羽说付柔身份时夏哭夜就知道这件事比较难办了,一来证据被谢绥这狗东西给了付柔,二来,付柔是知府千金,叶青羽只是个小县令,在知府面前连看都不够看。
就算查出来是付柔砸的人,恐怕叶青羽也奈何不了她,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
“既然付小姐都这么说了,那就请将凶手用来砸人的荷包交给本官吧。”叶青羽语气淡淡。
付柔自是不愿将荷包交给叶青羽,“叶……”
“付小姐,”叶青羽打断付柔,再次丢出一个重磅炸弹,“夫人应该不知道你出来游玩,还到处说她仙逝一事吧?”
这下所有人看付柔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付柔脸色一白,她捏紧了丝帕,眸光死死看着叶青羽,哪里还有刚才那柔若无骨的样子,“叶大人,您可真是好得很呐。”
叶青羽垂眸看着她,“多谢付小姐的夸赞,荷包。”
周围所有人都注视着这边,付柔不得不将荷包拿出来。
她将荷包递给叶青羽,在叶青羽伸手接时,她手微微一错,荷包应声落地,哐当一声,荷包砸在地上扬起阵阵灰尘。
刚才帮付柔说话的男子脸色一白,看付柔的眼神带上了惊恐。
这荷包,就这么落到地上都砸出这种声响,要是砸到人……
男子不敢再想了,恐怕以后都不敢再随便为别人出头了。
“哎呀,叶大人,不好意思呢,这荷包着实有些重了,小女子没什么力气,叶大人自己捡吧。”
叶青羽捏紧了拳头,深深看了付柔一眼弯腰去拾荷包。
付柔上前一步踩住荷包,凑到叶青羽耳边悄声道:“叶大人,就算人是我砸的又如何?他活该啊,凭什么他一个哥儿能有一个这么好看的夫君,而我堂堂的知府嫡女却连个上门提亲的人都没有。”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