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几大袋花草种子去了后院,夏哭夜也不怎么懂种植,但这些花草都是末世基地培育出来的,生命力极其顽强,所以他就随便松了松土,然后把种子撒到了土里。
当然他也不是胡乱撒,而是分好花草种类以及每种花草所占的区域才撒的种子。
因为种得比较随意,一早上夏哭夜就将种子播完了。
播完种子差不多中午,算着时间,陆鸣应该要醒了,夏哭夜就回主屋吩咐董婶做了点清淡的饭菜。
夏哭夜一说,董婶几乎是秒懂。
崽崽和稚儿在堂屋和六月十七玩,看夏哭夜回来,崽崽稚儿立即放开六月十七扑进夏哭夜怀里,“父起,爹爹系不系生病鸟?”
夏哭夜咳嗽一声,面不改色的忽悠道:“没有,爹爹只是太困了,就多睡了一会。”
“可系,太呀公公都吓(晒)屁股鸟。”崽又道。
稚儿也重重点头,软声软气道:“晒屁股!”
夏哭夜看着两个崽笑得嘴角就没放下来过,他就很好奇,就崽崽这口语,稚儿究竟是怎么听懂的。
反正这么久以来,他每次听到崽崽说话,都要反应一下,在脑子里自动替换成他熟悉的语言才行,但稚儿似乎就不需要。
“爹爹昨天累了,所以今天才多睡一会,崽崽和稚儿这是想爹爹了?”夏哭夜问道。
崽崽和稚儿对视一眼,崽崽伸出自己的小手手,比了一小点距离,糯糯道:“就,就一点点,七系(其实),七系也没有很霞(想)。”
夏哭夜哭笑不得,这模样明明就是很想了,偏偏还要和他说没那么想。
“那父亲去看看爹爹醒了没有。”夏哭夜摸摸崽崽和稚儿脑袋,随后带着崽崽和稚儿悄悄进了房间,夏哭夜始终垂着头看着崽崽和稚儿,没发现陆鸣已经醒了。
他矮下身小声对崽崽和稚儿道:“爹爹还在睡觉,咱们轻轻的过去,不要吵到爹爹嗷。”
陆鸣正坐在梳妆镜前整理头发,从镜子里看到他们鬼鬼祟祟的进来,然后又听到夏哭夜小声的话语,顿时好笑道:“你们父子三个这是要去做贼?”
夏哭夜和崽崽稚儿都吓了一跳,齐刷刷的抬头看他。
“哎呀,你醒了呀。”夏哭夜摸摸后脑勺,傻乎乎问道。
崽崽和稚儿一看陆鸣,就开心的跑了过去,“爹爹/爹爹!”
夏哭夜赶紧揪住崽崽后衣领将人提溜起来,这小家伙,浑身都是蛮力,要是撞到陆鸣,陆鸣不得又和他生气。
崽崽悬停在半空中,一时间有些委屈的在半空中乱挥舞着手脚,“爹爹,我要爹爹,父起放开崽,崽要和爹爹贴贴。”
夏哭夜把他放地上,“慢慢走过去,不可以撞到爹爹。”
崽崽连忙点头又想冲过去,但想到夏哭夜的话,他又把步子放慢踱步到陆鸣脚边,然后把小脑袋枕在陆鸣膝盖上,乖巧的问陆鸣,“爹爹系不系很累吖?”
陆鸣似乎是又想起了昨晚的事,脸微微一红,摇头道:“不累,崽崽吃饭没有?”
“还没次,等爹爹。”崽崽捏紧小拳头一脸严肃道。
稚儿也点头,“嗯!等爹爹!”
“哎呀,稚儿能说一小段话了。”陆鸣忽然发现稚儿说话不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顿时惊喜道。
陆鸣这么一说,夏哭夜忽然想起,“你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再过两天就是稚儿两岁的生辰了。”
“三月三,上巳节。”陆鸣也记得稚儿的生辰,因为稚儿的生辰正好是上巳节。
夏哭夜将稚儿抱起来,“这到和我们那边是一样的叫法,不过我们那边三月三又叫春浴日、华夏情人节、女儿节,还有二月二,龙抬头;三月三,生轩辕的说法,而在我们那个时候,上巳节已经逐渐变冷,淡出了人们的生活。”
“所以我们很多人都不怎么过上巳节,就少数地区会过这个节日。”
陆鸣颇为遗憾,“是么,在我们这边上巳节就是在三月三这天去水边饮宴、郊外游春,还有用香薰草药沐浴,祈求健康、祓除不祥的习俗,青山县这边在三月三的时候通常还会祭祀高媒。”
“很多人都很喜欢这一天,你们那边怎么会逐渐没了呢,真是可惜。”
在三月三这天,许多人都会去水边宴饮游春,祭祀高媒之后便会有男子和女子哥儿在水边相会,互赠花草以表倾慕之意。
在这一天女子哥儿可以和男子互诉衷肠,不会被人们说不知廉耻,总之,在陆鸣记忆中,每年的三月三都是大夏女子哥儿最喜欢的节日。
夏哭夜想想又道:“我记得好像是民国时期吧,那时候华夏各地还留有三月三消灾除凶的风俗。不过此后,寒食、清明、上巳三节呈现合并趋向,最终上巳节和寒食节并入了清明节。”
“而后来,后来到了我们那个年代,像是踏青这些活动就更是少之又少,这些节日也就逐渐鲜为人知了。”
“不过,你们这边的习俗其实和我们那边的也差不多。”夏哭夜如是说道。
其实夏哭夜说是这么说,但他说的习俗都是古代习俗了,在他那个时候可早就不搞祭祀了。
夏哭夜捏捏稚儿的鼻子,轻轻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