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以后不会这样了。”夏哭夜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立马和陆鸣道歉,“第一次养娃,有些没有分寸,对不起。”
他三岁的时候屁都不懂,别说独自杀死一头山彪,就是拿刀砍鱼他都做不到。
说到这里,夏哭夜想起了末世时母亲曾看着那些上战场杀丧尸的孩子感慨说他三岁的时候还在为了吃不吃豆芽跟她斗智斗勇。
甚至四岁的时候回外婆家,还跟着邻居哥哥搞恶作剧,将外婆种的南瓜抠了里面的肉,然后拉粑粑在南瓜壳里,又丢火炮去炸南瓜,结果当然是漫天飞翔,弄脏了外婆一园子的瓜果蔬菜。
当然,最后那些瓜果蔬菜都进了他和那个邻居哥哥的肚子,洗洗还能吃,不能浪费不是?
为了逗陆鸣开心,夏哭夜和陆鸣讲起了这事儿,陆鸣果然很快就忘记了刚才的事,甚至嫌弃的推推他,“你好调皮啊,而且,在南瓜里拉……你们怎么想的。”
夏哭夜摸摸后脑勺,“我也不知道啊,我已经记不得理由了,可能当时就是觉得好玩吧。”
陆鸣青筋猛跳,这好玩?光是听着他都想吐了。
虽然他们这边种菜都会挑粪水给菜浇水,让菜长得更好,但这个和那个始终是不一样的!
“那个邻居哥哥当时应该是七岁吧,他还有件事令我记忆深刻,我记得那次他把他家园子里的南瓜肉都抠了去讨同村一个姐姐的开心,但他又怕他奶奶发现南瓜空了,于是他就往里面拉粑粑。”
“有一次他奶奶去摘南瓜,结果摘了一手的那玩意儿,当时他奶奶直接把他打得半死,他还哭着躲到了我家,他奶奶来喊了好几遍都喊不回去。”夏哭夜好笑道。
“要不是他躲我家躲了两天,弄坏了我带去的飞机模型,我都记不得这件事了。”
陆鸣也笑了,但多少有点抗拒,他不想因为这种事笑的。
“那南瓜肉呢?你们就这么浪费了?”陆鸣好奇问道。
夏哭夜说起这事儿就十分无语,“当然没有,当时那片小孩挺多的,许多小女孩就喜欢玩扮家家酒,邻居哥哥讨好那小女孩就喜欢办家家酒,而我和邻居哥哥拿去的南瓜肉都被她们煮成南瓜粥吃了。”
“你不知道,当时因为我长得好,她们就总喜欢拉我去当小宝宝,而邻居哥哥每次都会强制要求当爹,我当时真就啥也不懂,一个劲的喊他爹。”
“后来我长大了,一想,他这不是占我便宜嘛。”夏哭夜郁闷,“后来回外婆家,那些哥哥姐姐还拿这事儿笑话我,真气人。”
陆鸣乐得不行,眼泪都笑出来了。
本来他觉得夏哭夜那么厉害,应该是从小就很厉害,谁知道夏哭夜小时候居然这么逗。
“你和我讲讲你以前的事吧。”陆鸣觉得夏哭夜小时候发生的事很逗,越听他越想听。
“好……”夏哭夜搂着他,和他继续分享他小时候发生的事。
在夏哭夜低沉的声音中,陆鸣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察觉到陆鸣睡着,夏哭夜熄了油灯,也缓缓沉睡。
这晚上,夏哭夜做梦了,他梦到了小时候跟邻居哥哥去搞破坏,也梦到了被村里姐姐们拉着当小宝宝,然后被一个劲喂南瓜粥。
可能是梦里的他虽然是个小孩,但思想却是成年人,所以吃着那些南瓜粥,他总有种吃到翔的错觉。
但吃着吃着,梦境忽然一转,哥哥姐姐们都不在了,他面前只剩下无穷无尽,怎么也杀不完的丧尸。
梦境转换的瞬间,夏哭夜就吓醒了。
天已经大亮,晨光透过窗户照进他和陆鸣的卧室。
他浑身是汗,陆鸣窝在他怀里睡得很香甜,嘴角噙着笑,看起来,陆鸣做的是个好梦。
夏哭夜深吸一口气,轻轻松开陆鸣下地推开窗户。
呼吸到新鲜空气,他急速跳动的心脏总算平稳下来,眺望远方山川,他明白,这里是大夏朝。
这是他来到大夏朝后做的第一个梦,但梦始终是梦,一切都过去了,他已经来到了大夏,有了陆鸣,有了崽崽和稚儿。
夏哭夜吐出一口浊气,进洗漱间冲了个澡,出来时整个人都清爽得不行。
当然,要是头发没这么长就好了,无论来了多久,他还是有点不会打理这一头长发。
董婶母女早就在灶房里忙碌了,周婶和卫嫂子他们也来了,还带来了自家的碗筷和桌椅板凳。
石家父子正在院子里磨豆腐,豆腐是用来做饭后甜点豆腐脑的。
夏哭夜和他们打了招呼就也加入了做饭行列。
今天可有得忙咯。
忙活了没多久陆鸣也来了。
幸好他将灶房修的很大,还修砌了好几个灶台,不然这么多人,还真塞不下。
每个人都占据着一个灶台,董婶母女的手艺自然不用说,那都是师承夏哭夜,不过董婶母女大病初愈,最后还是被夏哭夜赶去切菜了。
至于周婶和卫嫂子等人,他们也是跟着陆鸣学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厨艺,这手艺自然是不差的。
陆鸣一来,夏哭夜就将位置给了陆鸣,然后自个儿带着石归出门去借桌椅板凳和碗筷了。
他们家就三张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