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将这项手艺传给前面那些大婶原因很简单,豆腐不能长时间放,而豆腐皮晾干以后可以放很长时间。
两者虽都是黄豆做的,却天差地别。
再者,一项手艺供给几户人家就行了,多了也吃不下。
教会了第二波人,夏哭夜把之前对大婶们说的话又和这几位大婶说了一遍。
最后又嘱咐道:“这段时间天不好,没有太阳晒不干,晒不干会豆腐皮会坏,晒干以后能放很久,所以你们暂时做一点能饱腹就成,切勿贪多。你们现在可以回去试着做了,另外,帮我通知一下陆米叔家,请他们过来一趟。”
之后夏哭夜又将自己掌握的各项手艺都教给了村里人,等把所有人教完,天色已经暗沉下来。
吃完饭洗了澡夏哭夜坐在桌子边甩胳膊,这一天,和他在末世杀了一天丧尸没什么区别了。
幸好他将石家父子带了回来,今天的重活脏活基本上都是石家父子在忙活。
不过,这两父子吃也是真能吃,就中午,他干了六大碗米饭,而石家父子一如既往的干了十大碗。
陆鸣走过来给他捏肩膀,“忙活一天,辛苦了。”
崽崽眨眨眼,听懂陆鸣的话,屁颠屁颠跑过来给夏哭夜捶腿,“父起辛苦鸟。”
稚儿不懂,但哥哥做什么,他也做什么,于是他也踉踉跄跄的跑过来给夏哭夜捶腿,“苦!”
被三个崽围着,夏哭夜享受得不行,什么叫天伦之乐?看到没,这就是天伦之乐。
八十二岁了,还能夫郎孩子热炕头,别提多爽了。
因为比较累,夏哭夜四人早早就入睡了,第二天醒来,夏哭夜又带人去开采石膏。
石膏开采出一部分后,下午夏哭夜又教人如何煅烧熟石膏。
忙活了一周,夏哭夜的豆芽都发出来了。
豆芽不算多,但在没什么青菜的冬季,豆芽也算是一道不可多得的美味了。
当然,除了夏家除外,因为夏哭夜打死都不吃豆芽。
最后豆芽都进了陆鸣和崽崽的胃里,稚儿还小,吃他们吃的比较不容易消化。
所以夏哭夜和陆鸣都没让他跟着他们吃,而是给他单独做了一些辅食。
当然,辅食是陆鸣自己学着做的,夏哭夜最近教了他拼音,陆鸣好学,一有空就背拼音,学如何用字母拼读字。
一周下来,陆鸣已经将拼音记住,所以夏哭夜直接丢了一本写有拼音的书给了陆鸣,让陆鸣自己研究。
也不知道是自己给陆鸣吃了一个多月的基地粮食的原因还是陆鸣天生聪慧,夏哭夜觉得陆鸣是自己这几十年里遇到的最聪慧的人。
当然,末世的那些异能者除外。
陆鸣现在能靠着拼音拼读出许多字,虽然一离开了拼音就会忘掉一部分,但也能记得不少字。
这比起之前他一天教两三个,简直是质的飞跃。
村里的事忙活得差不多,夏哭夜准备回县里,又耽误了一周,离县试更近了,他还没报名呢,这次回去就直接去把名报了。
面对父亲又一次离家,崽崽非常舍不得,但心里再舍不得,崽崽也没跟夏哭夜闹腾。
只是看着夏哭夜逐渐远去的背影,崽崽还是没忍住嘴一瘪,把脑袋往陆鸣脖颈里一埋偷摸摸的抹眼泪。
稚儿也舍不得,追了两步差点摔倒,然后就站在原地哭。
两崽子都是那种哭又不会哭出声的,给陆鸣整得心里也不怎么好受,但他是爹爹,就算舍不得,也不能表现出来,“别哭啦,过两天带你们去县里找父亲好不好?”
有了陆鸣这句话,两崽子瞬间收了眼泪,整齐的回答,“好~”
而另一边,夏哭夜回到县里就直接去找萧子墨等人去报名县试了。
“夏兄,好久不见,你这是刚回来?”
夏哭夜点头,“没错,我今日过来是想找子轩和南秋他们去县署礼房的。”
萧子墨点头,把萧子轩喊了来,然后三人又去找南忱四人。
等人齐,夏哭夜七人便浩浩荡荡去了县署礼房。
“夏兄,你可知最近县上的传闻?”南忱已经没了那日被夏哭夜吓到后的拘谨,俨然已经恢复了正常。
“什么传闻?”夏哭夜奇怪。
说起这事儿萧子轩最来劲了,“夏哥,我给你说,陆照现在在青山县可算是出名了,对了,还有嫂夫郎也是,不过,他和陆照的出名方式各不同。”
夏哭夜一头雾水,“究竟怎么回事?”
萧子轩也没和夏哭夜打哑谜,直接道:“也不知道是那个好心人,居然将陆照和陆洪一家这些年干的龌龊事全给抖了出来,你不知道,就饮梦楼那说书先生,任先生,他可是咱们青山县有名的说书先生。”
“也不知道是谁给他讲的,总之,你们陆家村发生的事被任先生写成了话本,这几日天天在县里说书呢。现在整个青山县都知道了陆卉和陆洪那些年做的丑事。”
“陆照现在走在外面几乎是人人喊打。”南秋说。
厉言厉爻点头,厉爻气呼呼道:“陆照这个小人,竟敢诓骗于我,之前他和我说夏哥无缘无故把他爹打了,但谁料想他爹竟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