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哭夜做的饭菜就是下饭,石家父子吃了一口就再也停不下来,就着菜一连干了十几大碗米饭。
而胃口比较小,吃得还比较克制的董婶和谢静语看到两人的吃相直接惊掉了下巴。
夏哭夜干了六碗大米饭,已经彻底饱了,他看着两人笑眯眯的,“能吃是福,董婶你们去收拾一下柴房里的家具,将它们理出来,明天装潢铺子,碗筷就让石叔他们收拾。”
石家父子嘴里还嚼着饭菜,活像几十年没吃过饭的样子,听言齐齐点头。
活了几十年,还是头一次吃着这么好吃的饭菜,他们说不出什么赞美的话,只能用行动来证明这些菜有多好吃。
所有人都各自有各自的活,夏哭夜见没什么事,就回了房间,“我回房间了,没有必要的事不要来打扰我。”
回到房间夏哭夜躺床上始终无法入睡,最后他干脆坐起来画桌椅板凳的设计图。
画完设计图,夏哭夜看天色还早,又将叶青羽送他的书拿出来继续看。
这些书基本上都是看了一遍就记住了,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对书里内容的理解,所以他看得还是比较慢的。
直到夜色渐浓夏哭夜才惊觉已经半夜,疲惫感再次袭来夏哭夜才放下书睡觉。
第二日夏哭夜醒来时董婶四人已经把锅碗瓢盆刷洗了一遍,还有一些他买的装潢挂件什么的也都整理了出来。
夏哭夜十分满意,随后带着石家父子在铺子里进行装潢,声音有些吵闹,很快就将周边几个商铺掌柜吸引了过来。
见传出声响的是陈家铺子,几个掌柜连生意都不做了,赶忙跑来看热闹。
一看东家竟然还是个长得比哥儿还好看的公子,几个掌柜看了几眼只觉得眼熟。
很快,几人就想起了这人是谁,“哎呀,这不是前段时间状告楚家村八十三口人的夏公子么?好像说他是陆家村人来着?”
“是是是,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
夏哭夜见几个掌柜挤在自家铺子面前,奇怪道:“几位有事吗?”
“您是陆家村的夏公子吧?”
大夏朝姓夏的似乎很少,至少他至今没遇到过一个,陆家村更是只有他一个。
夏哭夜点点头,“我的确是姓夏。”
得到肯定的回答,几个掌柜激动了,“夏公子,我是李家村的李狗剩,李家村就在陆家村旁边,咱们是邻居呢。”
“我是张家村的张德全,张家村在李家村左边,咱们也算是邻居。”
“……”
夏哭夜懵逼,一上来就自报家门,这是什么操作?
而且,他要是记得不错,李家村在陆家村下游吧?来回也要一天,这也能算邻居?
而这张家村就更远了,中间还隔了一个李家村,这怎么能算邻居呢?
“额,你们好,你们怎么好像都认识我?”夏哭夜奇怪了,这些人不仅认识他,似乎对他还很尊敬?
“哎呀,夏公子,您前两天状告楚家村八十三口人的壮举在这县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那楚家村这些年可祸害了不少人。”
“我们李家村和张家村前几年前前后后被他们祸害了好几家人,那几家人死的死,疯的疯,多亏了您,楚家村那帮坏蛋才得以判刑,让那些枉死之人九泉之下得以瞑目。”
“就是,每年我们村里都有人去状告楚家村,但最后都没告成,事后还会被楚家村的人报复,您可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啊。”
“原来如此,其实这件事你们不该谢我,你们应该感谢县官大人,若不是他亲自带人调查,这件事也不会这么快真相大白。”夏哭夜说。
几人又寒暄了几句,随后话题又被扯到铺子上,几人似乎都知道陈家铺子晦气,纷纷问他怎么会租这铺子。
夏哭夜又无奈的解释了一遍才将几人送走。
夏哭夜回到铺子,看石家父子已经把孔打得差不多了,就让董婶和谢静语将挂件拿来挂好。
等挂完挂件,夏哭夜让四人打扫一下铺子,然后自己就出了门。
他刚才向几个掌柜打听了下县里的学子平时最爱去的地方,听说那些学子都爱去什么棠梨园,他准备去棠梨园看看。
听李掌柜说,棠梨园在青山县郊外。
夏哭夜一路打听了好几次才来到棠梨园,棠梨园位于青山县东郊,是个类似于现代的大型公园的园子。
棠梨园左侧树立着个巨大的雕像,雕像下记录着雕像主人的生平,是个姓萧的大儒,可惜的是这位萧姓大儒已经去世了。
与此同时,通往县城的大路上一辆极大极豪华的马车缓缓驶来。
马车里响起一道相当青春活力的少年音,“哥,棠梨园到了。”
“嗯。”马车里又传出一道与刚才男子截然相反的声音,这道声音要沉稳些。
“哥,你都连续来棠梨园快一个月了,我看你是找不到你想找的人了。”声音欢快的少年音又出声。
“子墨哥,你要找的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你说出来我们大家帮你一起找吧。”另一道声音响起。
“就……”像是想了许久,马车里的人才继续道,“长得挺好看。”
话音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