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为了不让楚家村的疯狗出去乱咬人,他觉得还是将他们圈在他们的圈子里就行了。
知道了夏哭夜的打算,陆鸣也不再说什么。
楚家村这些年害死的人和小哥儿数不胜数,这些人从根上就坏了,但他们也不能随便将这么多人杀了,毕竟大夏朝的律法还摆在那里。
像是陈颤生那样的还能归咎于意外,但楚家村这人多了,这种办法就不能用了。
翌日,楚家村众人在夏哭夜和陆鸣紧锣密鼓的筹划中缓缓而来,村里人早就被陆正和夏哭夜叮嘱过,所以见到他们也没拦,直接就让他们进来了。
楚家村众人进陆家村进得非常顺利,他们一来就直奔夏哭夜才买下不久的田而去。
一路上看到陆家村的情况比他们村子好了不知多少倍,他们是又捶胸又顿足,恨不得那些房屋都是他们的。
明抢肯定是不能明抢的,毕竟陆家村可是五百户人家的大村子,他们全村人加起来还没有人家零头多呢。
等到了田所在的地方,看到被水淹没的田,楚家村众人眉头是皱了又皱。
“这田是下等田吧?”
“看样子是,常年被水淹着,要是遇上涨潮地里的稻子不就白种了吗?这地俺不要,你们谁要?”
“害,谁想要啊,这破田,还不如俺们自个儿家的田呢。”
“楚剩,这田你要了吧,毕竟这次立功的是你家小哥儿,所以这大头算你的,十二亩田,就算最次等的,也值六十两呢。”
“我呸,去你娘的,俺才不要,别当俺不知道这夏什么的贼有钱,俺可是听你婆娘说了,这姓夏的可是海外来的,他爹娘给他留了一大笔银两,俺要银子,不要什么破田。”楚剩骂骂咧咧。
“没错,这次姓夏的救的可是俺们家哥儿,这大头就该是俺们家的,你们想要,你们也生个漂亮哥儿去。”楚剩婆娘叉着腰破口大骂。
夏哭夜坐在树上听完全程,他乐了,这些人,连他人都还没见到,就开始分割他的财产了。
而且听这话,这些人是分赃不均开始吵起来了。
“吵吧吵吧,最好能打起来,那才好看呢。楚剩,这名字不错啊。”夏哭夜笑眯眯的盯着树下的众人,从怀里抓了把瓜子嗑起来。
下面越吵越凶,到后面隐隐有要打起来的趋势,但就在夏哭夜兴奋的时候,一道苍老的声音出现了,“闭嘴,吵什么吵,像什么样子,这姓夏的人都没见着,就开始为了这么点东西吵。”
周围声音消停了,夏哭夜朝说话的人看去,一个老头,八九十岁的样子,岁数和他有得一拼,老头杵着根油光水滑的拐杖,一副精明的样子,一看这老头就是楚家村的村长了。
夏哭夜眼神微眯打量着这老头,这老头可是这群无赖的带头人,他可得多关注关注。
夏哭夜观察老头时老头又开口了,“我这边有人打听到那姓夏的把所有银钱田地都给了他夫郎,要东西还是银钱必须找他夫郎,你们记住,这姓夏的打架非常厉害,你们等会见到人了,一个都不许动手,就跟他耗,要他平息河神的怒火,对河神进行赔偿。”
夏哭夜摸摸下巴,楚家村这群人的奇葩之处他算是见识到了。
不过,他更好奇的是,楚家村这些人对河神的存在坚信不疑,但又怎么总打着祭祀河神的旗号招摇撞骗呢?
他们这样,就不怕惹怒了“河神”?
总之,这是一群奇葩,不能以常理去判断。
“村长,俺听说这姓夏的夫郎长得贼好看,俺还没有媳妇,等会见到姓夏的,俺可不可以要了他媳妇?”
“楚老三,就你聪明是吧,那姓夏的银钱都在他夫郎手里,你想要他夫郎,我还想要呢。得到了他夫郎,就等于得到了他所有银钱,谁不想要。”
“那咱们平分吧,夫郎也一起平分。”楚老三提议,“反正以前那些人死了以后,他们的婆娘夫郎咱们都是这么平分的,可惜那些婆娘和小哥儿不经弄,没几天也跟着死了,这个说不……”
夏哭夜蹭一下站了起来,从树上一跃而出,一个扫堂腿扫在楚老三右脸上,直把人扫出去一米远,“畜生,我现在就送你上路。”
夏哭夜的突然出现吓到了楚家村的人,刹那间几十号人做群兽散,丝毫不管被夏哭夜打得哀嚎的楚老三。
等看清楚跳出来的是个人,那些村民才敢靠近。
等靠近看清楚了夏哭夜的模样,这些无赖顿时愣在原地,甚至有些人还起了些不该起的心思。
夏哭夜双目充血,他现在的状态就如那日在街上看到陈颤生当众调戏陆鸣是一样的,甚至他现在的情绪比那日更加狂躁。
他现在特别想杀人,控都控制不住那种。
周围的楚家村村民见夏哭夜打人实在凶猛,生怕夏哭夜把怒火撒到自己身上,所以都离夏哭夜很远。
夏哭夜久久不见踪影,楚家村的人也一去不返,村长陆正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赶忙喊上村里的所有壮汉带着刀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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