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买地只是开始而已。
既然决定和陆鸣在一起,他就会拼尽全力保护陆鸣和崽崽一生平安顺遂。
陆鸣没应声,自从夏哭夜醒后,这家里的一切都被夏哭夜包圆了,他想做点什么夏哭夜都会把他赶回房间里,说什么让他好好养身体。
其实他觉得自己这几天已经养得很好了,吃得好穿得暖,身上都长肉了,皮肤都变得又白又亮,完全看不出以前枯瘦的模样。
“好了,快睡觉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忙呢。”夏哭夜狠狠揉了揉下陆鸣脑袋,勒令人赶紧睡觉。
……
翌日午时夏哭夜才带着陆鸣和崽崽来到陆正家,因为昨晚睡得比较晚,所以三人都醒得比较晚。
一路上三人遇到不少村民,昨天陆兴和陆远将“缴获”来的刀分给了村里人,因此村里人也都知道夏哭夜昨天干了些什么。
本来他们一晚上都提心吊胆的,生怕陈家找上村里。
谁知今天一早他们就听说陈家昨天挨天罚了,一整个陈家都被炸没了,百年基业毁之一旦,而那畜生陈颤生更是被炸得渣渣都不剩。
这下他们放心了,陈家因为作恶被神处罚,他们就不信陈家还敢继续作恶。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们发现自从夏哭夜醒来后,不仅是陆鸣家发生了变化,就是陆家村也有了变化。
这变化具体表现在本来一直没停的大雪在夏哭夜醒来后居然停了,之后还出了太阳,后来没几天他们居然还吃上了肉。吃上肉就算了,还得到了夏哭夜给的钱财。
这些都不算什么,最让他们感到震惊的是,陈颤生昨天白天调戏陆鸣,晚上陈家竟然就遭到了神罚。
这怎么看都像是上天在保护夏哭夜一家。
他们觉得,夏哭夜不像是海外来客,反倒像是谪仙人。
所以今天看到夏哭夜一家,他们比平时更加热情了,一个个都笑颜如花的和夏哭夜陆鸣打招呼。
陆鸣不明白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平时见到他都恨不得躲到千里之外去,怎么今天见到他就这么,嗯,这么的热情呢?
“他们是咋回事啊?”陆鸣觉得他们很反常,下意识的挨紧了夏哭夜。
习惯了被人疏远,忽然被人亲近,陆鸣除了不适应就是排斥。
夏哭夜也不知道,“不知道,可能是发生了什么吧。要不,问问?”
陆鸣摇摇头,“算了。到村长家就知道发生什么了。”
夏哭夜笑得很无奈,他不会要求陆鸣去接受这些人,这些人虽然没有在陆鸣落魄的时候落井下石,但他们也没有在陆鸣需要帮助的时候施以援手。
有时候冷漠旁观何尝不是另一种暴力呢。
所以他不会让陆鸣硬着头皮去接受他们,那根本没必要。
到陆正家糊糊一见崽崽就扑了过去,眼巴巴的看着崽崽问,“崽崽,崽崽,你今天又带什么好吃的了?”
自从上次铁蛋儿抢了崽崽的小车车被戳穿以后糊糊几个小朋友就和崽崽熟悉起来了。
这段时间崽崽经常会带着他的新玩具去找糊糊他们一起玩,久而久之,糊糊他们都知道了崽崽有个会给他做各种各样玩具的父亲。
因此现在的崽崽已经成了村子里最受其他孩子欢迎的小孩。
再者就是昨天,昨天傍晚夏哭夜要和陆鸣表白,就给了崽崽一袋麻糖,把人打发了出去。
当时崽崽就提着有些重的麻糖从村东头来到陆正家找糊糊,路上崽崽遇到小伙伴就会分麻糖给小伙伴,到陆正家时麻糖只有两份了,刚好够崽崽和糊糊吃。
糊糊是第一次吃那么好吃的东西,所以现在他一看到崽崽就流口水。
崽崽扒拉出夏哭夜出门时塞给他的小木盒,“崽今天带了好次滴伏龙高(芙蓉糕)和麻糖,糊糊一起次(吃)。”
“姥爷,伏龙高是什么糕?”崽崽说话口齿不清,因此糊糊没听懂。
陆正尴尬的咳嗽了声,他也没听懂。
夏哭夜扶额,崽崽这口齿不清的问题,他迟早有一天要给他纠正了,“不是伏龙高,是芙蓉糕。”
糊糊这下懂了,开开心心拉着崽崽走了。
自家外孙这么贪吃,陆正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咳嗽了声问夏哭夜和陆鸣,“小夏,鸣哥儿,你们今天来是有事吗?”
“村长,我们是来买地的。”陆鸣开口。
陆正没太意外,毕竟夏哭夜要在陆家村生活,没块地可不成。
他从屋里拿出砧基簿,眯着眼翻看了会对夏哭夜和陆鸣道:“村子里倒是还有十几亩田要卖的,不过那边靠山,还有一条溪流,如果遇到降雨,田有很大可能会被淹没。除了这几亩地,其他地方都没了。”
陆鸣眉头微皱,这几亩地他是知道的,陆家村这地儿每年一到夏季就时不时落雨,一下雨那条小溪就会涨潮淹没周边田地。
每年播种基本上都在春季和夏季,若遇到下雨涨潮,这小麦不是白播了么。
夏哭夜摸摸下巴思忖良久,“先去那边看看。”
夏哭夜决定先去看看地再做决定。
“你打算买那几亩地?其实那地春秋和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