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的起的。
这些东西越是出现得蹊跷,陆鸣越是觉得夏哭夜就是山上的精怪。
陆鸣不问,夏哭夜也正好免了解释。
陆鸣是个很聪明的人,他看得出来陆鸣对他好奇,但陆鸣不问,这就形成了很好的闭环。
趁着陆鸣量体温这段时间,夏哭夜又去了一趟灶房。
给陆鸣冲了一颗抗菌药,又端了点米粥过来。
下午虽然给陆鸣喂了粥,但也只喂了一点,毕竟昏睡的人不好进行吞食。
“体温计给我,先喝点米粥。”夏哭夜将桌子整个搬到陆鸣床边,“然后再喝药。”
陆鸣倒是不磨叽,夏哭夜是精怪,有吃的一点不奇怪。
有吃的,夏哭夜还贴心的把桌子都搬了过来,岂有不吃的道理。
再说,他饿了好几天,肚子里早就没油水了。
桌子上放着夏哭夜用来当暖炉的砂锅,屋里暖烘烘的,陆鸣就算是起身也没感觉到冷。
夏哭夜看了看体温计,三十七度五,比他预料中的要好上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