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病秧子一个,脸还不好好保养,拿什么跟人家晏琰争?!”
他这可不是鼓励季棠去抢有夫之妇,主要是这家伙要死不活的样子看着心烦,总得给他个目标,刺激他重燃斗志。
果然他这番话还是有效果的,季棠终于不用眼角看他了。
就这么默默对视了几秒钟,季棠突然开口叫了一声:“阿迟。”
话音落下,梁易就看见经常跟在季棠身后,那个常年一张冰块面瘫脸的年轻男人从门外走进来:“先生。”
梁易惊讶,他刚来的时候没看到门口有人啊,从哪冒出来的?
“把那张床弄出去。”季棠下颌微抬示意,淡声道,“烧了。”
下一秒,屁股刚刚离开床站在旁边的梁易就见阿迟走进来,轻轻松松地把床扛在肩上,脚步稳健地走出去了。
牛逼!
不过话说回来:“干嘛要把床搬走?”
出院还得给床带走留作纪念吗?什么毛病。
季棠:“被你睡脏了,劈了当柴烧。”
梁易:“……?”
真是草了。
绝交吧这个洁癖龟毛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