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一样啦,反正能把毒血吐出来就是好药。”
“……”
回去她一定要禀告公子,千万别让这姑娘再学医了。
这将来要是楼里哪个人落到她手里那还得了?能活下来都是命大。
还好那男人此刻吐血吐到一口气只剩下半口气了,不然听到这话估计气得还要再吐几斤血。
那边,男人终于停止了吐血。
裙摆已经脏了,拂鸢纠结了一瞬,然后干脆利落地把那一块撕下来,动作一点不温柔地把男人血糊糊的嘴巴脖子擦干净。
先前淋了雨,少女头发湿了一些,几缕发贴在脸颊旁,可能是那张脸生得实在美丽,湿衣湿发竟也丝毫不显狼狈,反而看着越发诱惑动人。
她在给他胸腹间最严重的伤口上药包扎,就用那条刚刚擦过他嘴的,脏兮兮全是污血的裙摆一角。
一边包扎,嘴里还念叨着:“我可不是为了那一万两黄金才救你的,你知道吧,我这个人就是天性善良没办法的。”
“你那黄金放在哪,钱庄吗?你不方便就告诉我,我自己去拿也可以的。”
“你要敢诓我的话,其实我刚刚也在你伤口上撒了点小毒……”
男人就那么半睁着眸子看她,神态依旧虚弱,只看着少女的眼神,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