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种无法掌控未知陌生的情感,下意识地选择了麻痹自己。
可种子一旦破土而出,一旦被阳光雨露滋润灌溉,再想把它按回地底就很难了。
拂鸢刚刚问他,晚上有没有什么活动,他回复了没有。
每年生日阮逸卿都要把一帮人叫出来,晏琰其实并不想来,但耐不住他软磨硬泡,所以每次都是他们玩尽兴了,晏琰这个寿星就是来当个陪客的。
拂鸢邀请了他去看烟花秀。
海棠街前面的星月广场今晚有活动,九点会有一场烟花秀,现在八点十五分。
晚上没有下雨,天空中飘起了片片晶莹的雪花。
真巧,晏琰的生日刚好是小雪,这也是帝都今年的第一场初雪。
晏琰突然从沙发上起身,几人视线顿时都看了过来。
他出声解释道:“我有点事,先走一步,你们慢慢玩。”
说罢,他便拉开门出去了,往年,他可从来没有提前离开过。
阮逸卿就算再粗神经也能感受到他今天有些不对劲。
他挠挠头,问对面的晏岁寒:“晏琰今天是不是不开心啊?”
“你哪只眼睛看到他不开心的。”晏岁寒给了他一个白眼,一副小孩子就是不懂事的表情,“他这明明是开心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