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盛棋这几日早已学乖了,现在甚至还想和度汛元打起感情牌,“汛儿,你放爹出去,以后爹的产业事业全是你的。”
度汛元眯了一眼他,上前了两步,“老东西,你不会以为我真的稀罕你那些吧?自从你那年冬天将我娘打死,将我像条狗一样丢在巷子里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没有关系了。”
典宇安对度汛元的话没有任何反应,他只是缩在角落里,偷偷地盯着对面的人。
典盛棋显然没想到,度汛元会如此嚣张,这几日显然是没有让他长记性,“混账玩意儿,我是你老子,你赶紧给我放出去。”
度汛元面无表情地上前,典盛棋还以为他是要给自己放出去了,脸上激动的神情掩盖不住。
但是很快他就低下了头,看向自己染红了的胸膛,再抬头的时候,是满眼的不可置信,“你,你竟然敢弑父!”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牢笼的门终究是被打开了,典盛棋被拖了出来,度汛元对着士兵好心叮嘱道,“告诉她,我要她将这个人,炼制成最听话的。”
典宇安发觉度汛元并没有出去,而是朝着自己走来,他默默站起了身,神情淡淡地,“你要是想杀我,直接给哥痛快吧!”
可惜,度汛元并没有动手,而是扔掉了手中带血的剑,一把紧紧地将典宇安搂入了怀中,“哥哥,你可真是我的好哥哥啊!”
典宇安布明白度汛元在发什么疯,但很快他就明白了。
度汛元猛地一下将人推倒在地,“你又叫了很多人来,是不是?你觉得他们会来救你?哈哈哈,没想到都被关在这里了,你还能传出消息,还真好啊!多亏有你的帮助,我的傀儡大军又能多很多了,我一定要让你多活一段时间。”
典宇安的脸上浮现出了落败的神情,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了,那自己还能拿什么去和他斗,他就是个疯子,不折不扣的疯子。
度汛元当然没心情再待在这里了,临走的时候只是简单地吩咐了一句,人别死了就行。
他转回了营帐,此刻营帐中,再也没有反对他的声音了,这些老顽固都老实了。
看着躺在地上被蛊虫折磨的痛不欲生的双寒酥,他拿出了一枚丹药要喂给她,也许是这一点儿疼痛让双寒酥恢复了些理智,她紧咬牙关,不吃那药。
可度汛元还需要人给自己制作傀儡呢,当然由不得她做任何事情。
药丸被塞进了双寒酥的嘴里,她也终究不再挣扎。
不是此刻的九黎初见不管他们这边的人,而是她自己被缠住了,对面的人攻势猛烈却不敢伤害这皮囊半分。
水柱落下,九黎初见这才看清楚了对面人的容貌,“须羽,你还真是锲而不舍啊!”
须羽眼睛盯着面前的人,“我家公主呢?你是何人为何在我家公主的身体里?”
九黎初见笑了,学着蓝锦的语气开口,“冬桑,你糊涂了,我就是你家公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