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意!”
有了这样的回答,蓝锦的心跟着一颤,虽然觉得,能理解,但说不失落,当然是假的。
北冥邪尘感觉到了身体的泄力,他用力地拥着人,“不是担心那个,而是他伤害了你,还用这为筹码,真不要脸!绝对不能轻饶!”
听着北冥邪尘有些吃醋的话,她笑了起来,“没有的事儿,都是他瞎说,皇上这下可以安心了吧?”
他深情地望着蓝锦的眸子,“那就更不能放过了,必须让人狠狠揍他一顿。”
“你可真没有个皇帝样儿!”蓝锦打趣地说道
“那,他也没有个皇子样儿!”北冥邪尘十分豪爽地说道,“为了你,不做皇帝又如何!
蓝锦笑了,“那是不是还应该谢谢您?”
“此话当真,那不如你主动些,我顺势配合一下,我们生米煮成熟饭。”
说什么虎狼之词呢!
蓝锦翻了个白眼,“如果皇上想做饭,不如自己去吧?”
甩开了他的手,蓝锦佯装惆怅地说道,“唉,估计皇上,现在得了我娘的肯定,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吧?”
北冥邪尘嘴角含着笑,“这是自然的,岳母如此认可,我当然是要好好表现了。不如,小洛儿,先给我些奖励?”
蓝锦不想理会他,这简直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如果皇上觉得,现在自己没有什么事情,不如回宫处理朝政?”
“无趣!”北冥邪尘十分失落地说道,“小洛儿,对朕十分没有信心啊!我当然是将事情处理完了,才能好好地带着小洛儿去玩儿了。”
蓝锦盯着他的眸子,迟疑了许久才问道,“皇上是不是对玩儿有什么误解?”
看着周围的环境,阴森之气让人忍不住打颤,周围黑布隆冬,耳边只有水滴,落下的轻盈之声。
蓝锦此刻,有点儿后悔跟着他过来了,只有脑子有坑的人,才会将人约到这里玩儿吧?
这里,最渗人的当然不是周遭的环境。
而是刺鼻的血腥味,伴随着难以言喻的恶臭,充斥的不仅是神经,更是心灵上的冲击,而最为致命的,是那一副露骨的身躯。
说露骨是真露骨,白花花的骨头,周围被剃的干干净净,竟然连一点儿血肉都没有。
此刻,蓝锦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哪位‘大才人’有如此手法,如果认识,自己一定要好好拉拢一下,看看他有没有兴趣给自己干。
可接下来,她就看见北冥邪尘手中拿着匕首,面上带着不明深意地笑。
被绑在架子上的人,已经晕过去了,但北冥邪尘手中的匕首,没有丝毫犹豫地刺了进去,那人被疼醒,痛苦的嘶吼着,苟延残喘地望着北冥邪尘。
蓝锦震惊在原地,倒不是场面有多血腥,而是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看……
北冥邪尘却将手中沾了血的匕首递给了蓝锦,她的手被他握着,来到了那人跟前。
当然,这不是随意的践踏生命,蓝锦当然是知道的,但是她还是头一次见到北冥邪尘,有如此表现,这不由地让她好奇。
当蓝锦看清楚那人的容貌的时候,整个人不敢相信地看向北冥邪尘,“江湖传言是真的?”
北冥邪尘面容平静地盯着蓝锦,“没错,他就是三国最大的邪教教主——烈辞西。”
闻言,蓝锦不禁摇头,确实没想到,邪教教主竟然一直都在北冥邪尘这里关押着,“皇上,为何不直接了却了他的性命,留着他做什么?”
“我们得到消息,在烈火宫,现在由二把手接任,而他们手中有一种,只有烈辞西的血,可解的毒药,所以烈辞西不能死!”
不能死?
当年万人哀嚎,血染三国,杀烧劫掠,白骨森森,无恶不作的烈火宫的宫主,竟然以白发苍苍之姿,还活在这世上,还真的是嘲讽满满呢!
不过,说道血液能解毒,蓝锦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到了何依,“皇上,暖药阁当年也参与了此事?”
北冥邪尘点了点头,“自然暖药阁前夫人,在怀着孩子的时候身中其毒,最后不治身亡了。”
怪不得!怪不得,“何依的血是不是也有次功效?”
“在毒药之下活着的人,他们身上的血,都有其作用。”
有了北冥邪尘这话,蓝锦立马问道,“那现在有多少个‘解药’?”
“此毒,传播极快,死的也快,所以目前,全世界上,只有两个人。”
这些蓝锦终于明白了,北冥邪尘为什么还留着他了,何依是暖药阁的人,自然是不会有人,轻易敢动她,但是,烈辞西就不一样了,多少人想着他死呢!
不过,蓝锦对这种陈年烂谷子的事情,不感兴趣,先不说,这毒药到底存不存在,就这么多年,烈火宫掀不起风浪来看,那二当家也没什么能力。
蓝锦收回了手,她没兴趣,再填上一道伤口了,反正这血现在流了,也只能保存几日,没有多大用处。
那人眼神中闪过一丝光,啐了一口,被蓝锦急速躲过,她扫了一眼地上,眸子一凉,“阶下囚,还想得到被人尊重,有种你别做以前的事情啊!”
“老子才不后悔呢!老子是天下的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