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锦缓缓站起了身,看了一眼冬桑,还没有等他开口,倒是一声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混账东西,你又在说什么胡话?”
一名老人步履健硕地走了进来,他看向冬桑,二话不说,跪在了地上,“参见女皇,臣孙科威替我孙家向女皇赔罪。”
看着越过自己跪在地上的人,蓝锦挑眉,也没有了动作,既然人家看不上自己,那自己也就不要说话的好。
冬桑可没什么心劲儿,与他说话,冬桑叹了口气,将目光看向了蓝锦。
“随意便好,想做什么做什么。”
孙科威立马就不满了起来,“女皇,这是我们东恒国的事情,您为何要听外人的?”听着这语气可是十分神气呢!
蓝锦虽然是不在意,但冬桑可不会这么轻易让他随意地糊弄过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女皇,臣是真心祝贺您,但我们东恒国,不应该由一个无名小卒来指手画脚,”
冬桑猛地站起身,“朕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觉得,这里有你指手画脚的地方吗?”
“臣有为女皇分忧的责任。”孙科威的话掷地有声地响起,这模样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长辈在训斥不懂事的小辈一样。
若是冬桑没有见过他们,看在有些血缘关系的面子上,也许接下来的话,她便不会说出口,“来人,将他先打二十大板,再送进笼子里。”
“东恒漓桑!”孙科威声音严肃,似乎是不相信冬桑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你不能这样对我!”
“不,刚好她有!”蓝锦的声音适时地响起,“你们将她推开,就要做好被推远的觉悟。”
在众人面前行刑,这无疑是一种绝佳羞辱人的方式。
孙科威十分大声地怒吼,“本官支持你,你竟然如此对我?我可是你长辈!”
倚老卖老?
蓝锦十分不喜欢他的这种说话方式,摆了摆手叫人停了下来,随手接过棍子,“果真是打的太轻了,竟然还有心思在这里乱嚎?”
蓝锦一棍子下去,还是那个位置,但人直接昏了过去,众人都是瞪大了眼睛珠子。
蓝锦立马催促道,“算了剩下的当是便宜他了,将人扔进去。”
随后一张桌子摆在了众人面前,蓝锦看着跪在地上各怀心思的众人,朗声说道,“念到名字的,签字画押交赎金,可活命。”
这种赤裸裸的威胁,他们还是头一次遇到,一边祈祷着不要念到自己的名字,一边又乞求千万要有自己,在这里跪着的没有一个人是想死的。
看着桌前排起了队,孙广陵将自家老父亲搀扶起来,对着冬桑喊道,“我们孙家也算是你的亲人,东恒漓桑你当真要将事情做绝?”
冬桑会心软,但蓝锦不会,“将他舌头拔下来,本公子还缺道下酒菜。”
一直未有存在感的北冥邪尘,这时和冬桑一起发声,“不可!”
北冥邪尘来到蓝锦身边,握着蓝锦的手神情认真地说道,“乖,我们不吃乱七八糟的东西听话。”
冬桑则是站起身,叹了口气,“主子,你不用一直为我考虑,我能将事情处理好,主子你相信我好不好,您现在去御花园逛逛?”
蓝锦望着冬桑坚定的眸子,终究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北冥邪尘牵着蓝锦的手,走到了御花园,“你是不是一直都将她当做小孩子看待?”
蓝锦轻笑着摇头,“也许,也许吧?”
北冥邪尘望着蓝锦那双略带迟疑的眸子,言语坚定地说道,“以后不许管她了,她都多大的人了,莫非是你看上她了?”
听着北冥邪尘略带强硬的发言,蓝锦猛然想起他之前还瞒着自己的事情,甩开了他的手,不翻旧账的女人,不是好女人!
“呵,皇上现在与我说这些做什么,我与皇上又有什么关系,皇上有事儿瞒着我,想来我与您也不坦诚,不如我们就此别过吧!”
闻言,北冥邪尘有些慌了,“蓝锦,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北冥邪尘将蓝锦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让他感受着自己的心跳,“我从来没有想过要骗你什么,你要是非要与我生气,我可以向你保证,回京以后,我娶你。”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蓝锦将头扭到了一旁,“此事还是不着急,皇上一直留在这里不走,是想与冬桑达成什么约定吧?”
“难道我就不能是因为你留下来的?”北冥邪尘将蓝锦的小脸儿搬了回来,让他盯着自己,让他看到自己满眼的情义。
蓝锦自知自己心墙已塌,他闭上了眼睛,不肯便是。
“皇上,这是不肯与我说实……”
话,还没有说完,蓝锦的唇就被北冥邪尘给封住了,浅尝辄止。
这次北冥邪尘做的,也是相当克制了,两人分开时,眸中带着幽深的,带着一汪深情。
他紧咬了一下后槽牙,抿住唇,眼睛眨了又眨,带着几分隐忍,“这次就算了,在别国皇宫里,怪奇怪的很。”
蓝锦轻笑出声,没想到北冥邪尘还在意这些?
看着蓝锦笑,北冥邪尘自然是开心的,但他还是佯装威胁道,“你放心,之后保证不让你再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