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邪尘直接催促道,“究竟什么情况,直接说!”
“回禀皇上,蓝公子怕是时日无多了。”淘净深思熟虑之后,还是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北冥邪尘立马瞪向了他,声音严厉地问道,“淘净,你可知欺君会有什么结果?”
淘净立马跪在了地上,“求皇上明鉴!蓝公子中毒许久,虽然这毒本身可能不致命,可一旦牵扯到了烈酒,那便会走向无可挽回的境地。”
“胡说!”北冥邪尘自然是不相信,淘净说的话,“这几日他明明好的很,什么时候会因为一些酒水,到你嘴里就成了命不久矣?”
北冥邪尘定然是不会相信蓝锦,随时都在生命垂危的边缘,这种感觉太恐怖了。
“皇上,臣说的是实话!”淘净垂着头也不敢去看北冥邪尘,“皇上应该也听说过东恒国皇室的奇毒吧?蓝公子现在身体里的便是那种,而且臣敢确定,只要蓝公子再碰一次酒,必会殒命。”
北冥邪尘知道这个消息,抱着蓝锦的手跟着忍不住颤抖了两下,“你敢用性命担保,你说的是真的?”
“臣自然不会骗皇上!”淘净的声音中没有一丝的犹豫
“如果寻得解药,这种状况可否能缓解?”
“据臣所知,这种解药东恒国皇室也早已没有了,想要寻得,可谓是难!”淘净继续说道,“不过,皇上,只要蓝公子不沾染酒水,便可无忧。”
北冥邪尘看着因难受而皱着整张小脸的蓝锦,摆了摆手,说道,“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淘净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脚步匆匆地回到了太医院,他要赶紧将这件事情告诉冬桑,解药必须要找到,不然蓝锦的性命可能会不保。
北冥邪尘盯着怀中,紧咬着唇,却始终没有吭一声的人,脸上带了些无奈的笑,他是不是知道自己在这里,所以不敢喊疼?
为什么,生病不与自己说呢?
他十分小心地将蓝锦放到床上,细心地替他盖好被子,叫人将宫中所有的酒水都封存了起来,并且写了一封信,但愿边武能找到那传说中的药。
蓝锦再次醒来,他难受地摁着太阳穴,该死宿醉的感觉真不好。看着外面艳阳高照,蓝锦掀开被子准备起身,却发现自己手腕上绑着一个铃铛。
自己一动,那铃铛就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蓝锦手刚想去摸这铃铛,小永子就跑了进来,“公子,您醒了!”
蓝锦发现他一直盯着自己手腕处,于是将东西展现到了小永子的面前,“问道,你知道为什么这个东西在我手上吗?”
小永子神情中带着慌张,“蓝公子,您可千万别摘下来,皇上马上就到,您稍等。”
蓝锦不明所以,自己可没有要找北冥邪尘的意思啊!
可北冥邪尘还是来了,来的速度之快,差点儿让蓝锦以为,北冥邪尘是踩着七彩祥云来的了。
他将蓝锦搂入怀中,面上是释怀,嘴里更是念叨着,“终于是醒过来了,再不醒过来,朕都要去拆了地府,将你拽上来了。”
蓝锦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不过是宿醉,怎么搞的好像自己一去不复返似的?是不是,自己又做了什么,不记得的事情?
吴公公紧随其后,“皇上,几位大人还在等着呢,您……”
“让他们都给朕滚!”北冥邪尘收回了情绪,“再交不上,好的解决办法,朕就让他们去西北,喝风。”
“皇上,南星桥的事情……”
北冥邪尘面上带着些许的不满,“怎么一醒过来就问别的女人?”
不问别的女人,难道问别的男人吗?蓝锦真的很想知道北冥邪尘究竟是如何安排的,“皇上,结果到底是什么,您就别打马虎眼儿了。”
“朕给了她一个女官的职位,并且将她是榜眼的事情宣传了出去,世人都会知道我朝将会出现第一个,女官。”
蓝锦一愣,这倒是他没有想到的,不过,在蓝锦的考虑范围之内,此事应该不会这么简单,“皇上,就没有附加什么条件?”
北冥邪尘嘴角扬起了一抹笑,“自然是有,朕,赏了南星桥五十大板,并且要他们与你退婚。”
五十大板?想想都觉得疼,“南杰昌同意了?”
“没有!”北冥邪尘抬起蓝锦的下巴,打量了一番,十分忧伤地说道,“不过是见了一面儿,真不知道,你是如何讨到,他的欢心的,没想到,南杰昌竟然死活都不愿意退婚。”
蓝锦尬笑了两下,并没有发出声音,“皇上同意了?”
“朕,自己不会同意,反正这婚,早晚都是要退的。如果是南杰昌觉得自家女儿嫁不出去,朕给他另指一门婚事便是了。”
如果这么简单,皇上应该就不会这么头疼了吧?“是先皇的命令不可改变吗?先皇当年为何会同意我们两个刚生下的小娃娃,定下亲事?”
北冥邪尘一时语塞,他确实知道内幕,但不知道该如何与蓝锦讲,毕竟这件事情回想起来,他都觉得是种耻辱,当年先皇肯定是想称霸想疯了,要不然也不会有这种历史从来都不愿承认的事情。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你确定要听?”
蓝锦点了点头,“难道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