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锦挑眉,在冬桑还没有做好决定之前,他是不会再多说一句,关于他们之间的事情了,如果孙嘉明是个聪明人,就应该明白该做什么。
可惜了聪明人,往往在某些事情上还是有些迟钝的,孙嘉明一口咬定,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表妹,所以这些人想冒充熟人的想法是要落空了。
在一次次的否定声中,冬桑终于是沉不住气了,她虽然说以前从来都不想争取什么,但事情来了,自己也不会躲,更何况还有主子的支持呢!
她转过身,露出了自己脖子后面那红色的胎记,孙嘉明愣在了原地,以前爷爷说的话历历在目,“以后,若是遇到后脖颈有红色胎记的女子,他便是你的表妹,是皇室的公主,你一定要保护好她!一定!”
诸如此类的话,他不止听过一次,更是从爹那里也常常听到,府中还挂着自己孙皇后的画像,现如今看起来,冬桑倒是完全继承了孙皇后的容貌。
虽然心中已经肯定,但孙嘉明还是说出了带有疑惑的话,“你真的是我表妹?”
其实,除了他们孙家,所有人都认为,那个公主已经夭折,跟着先皇后一起离开了这世间,她们的消失,在东恒国连一丝风都没有掀起。
更有甚者,还普天同庆,那所谓的皇上有了一个貌美如花的新皇后,皇宫的鲜红与孙府的惨白冷清,像是两个世界,互不干涉却又显得可笑至极。
冬桑撇了一下唇,拉着蓝锦就要离开,自己和这种弱智没有什么话可说的,如果孙家独有的印记都不能代表什么,那自己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今日就当没有见过。
孙嘉明见状立马拉住了冬桑的手腕儿,“你别走,你跟着我回东恒国吧!爹见到你一定会高兴的。”
冬桑却十分冷漠地甩开了他的手,我是北冥国的人,与东恒国并无关系,你们该回那里就回那里,我与你们无话可说。
“当年,是我们孙家对不起你,是我们去晚了,当年……”孙嘉明越说越动情,甚至眼睛都已经开始了泛红。
冬桑却立马打断了他,她对东恒国的事情,或者孙家的事情不感兴趣,自己当年受过的苦,没有人知道,也不必有人知道,蓝锦将目光转向了蓝锦。
等到他们两人从人群中走出来,冬桑立马松开了蓝锦的手,径直往前走去,蓝锦低着头,知道冬桑已经是生气了,他赶紧加快了脚步。
“冬桑,小桑子,别生气了!”他拽着冬桑的胳膊晃啊晃的,冬桑的脚步这才慢慢缓了下来。
她看向蓝锦,十分严肃地说道,“主子,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但有些事情,你也得与我商量商量吧?”随后她语气有些冲了,“您想在这里就在这里吧,我走了。”
蓝锦拉住了冬桑,让她看向自己,“你真的就这么甘心?”
冬桑神情十分复杂,“主子,不过是一件小事儿罢了,我觉得现在挺好的,我与东恒国的人都无话可说。”
“真的无话可说吗?”蓝锦十分不相信她的话,“如果你真的不想,那你又怎么会让人去给孙家的老爷子看病?”
“主子!”冬桑如同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十分坚决地说道,“我们是拿钱办事儿,他们给了钱,我们自然是要派人去的。”
蓝锦面上带着笑,说道,“楠琴与北言传信过来,说孙家在没有了皇后以后,也是寸步为坚,十分不好过。”
“这是他们自找的!”冬桑十分不屑,“当年要不是他们助推,我和我娘都不会‘死’!”
蓝锦叹了一口气,“算了,此事,我不再提,你想要如何我都依你便是了。”
见蓝锦回来,沈席终于是松了一口气,窦冠生面上带着几分歉意,“蓝锦,之前的事情是本将军做错了,你这几日就好好在军营中待着吧!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担心。”
如果说窦冠生改变了些对自己的看法,蓝锦还可以理解,但让自己留在这里,显然是有些不太合规矩了,况且这次舅舅竟然没有说什么。
蓝锦狐疑地看了他们一眼,随后就要去沈席的营帐,却被窦冠生给叫住,他指着主帐不远处那个新的帐篷说道,“你这几日便住在那里吧!”
蓝锦点了点头,道过谢以后,立马去了营帐,冬桑已经在营帐中站在了,蓝锦坐到桌边,为自己倒了一杯茶,问道,“可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皇上要御驾亲征了!”
蓝锦猛地将口中的茶咽了下去,对着冬桑问道,“现在局势已经成这个样子了?北冥邪尘竟然要御驾亲征?这未免有些太夸张了吧?”
“主子,你不觉得,营帐外的护卫变多了?”冬桑提醒道
蓝锦回想起刚才进来的情况,外面确实有很多人在守着,面上立马就沉了下来,“你是说,北冥邪尘过来,不仅是因为战争,还有我?”
要真的是这样,那可得重新规划一下了,剩下的事情了。“何依呢?”
“他哥将人给带走了,暖药阁似乎有事情!”蓝锦表示了解地点了点头,
安静还没有三天,一个浑身是伤的士兵就跑了回来,“报!我们的人被埋伏了,西决国等到了援军!来的人就有八千,我们的人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