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烟直接扑到了北冥鸿的怀中,北冥鸿嫌弃地将人直接推开,声音中的带着几分恼怒,“你找死?”
访烟赶忙站了起来,连连道歉,“王爷恕罪,恕罪!”
北冥鸿招呼人将蓝锦给放出来,蓝锦剑被夺走,双手被绑着,被人推到了北冥鸿的面前。
他看着蓝锦那瓷娃娃般的脸,瞬间开心地笑了起来,手摸上了蓝锦的脸,手感不是一般的好,软软的就像是那刚出锅的小点心。
他语气十分欢快地说道,“蓝锦,你跟在北冥邪尘身边真是亏了,也就是他那种蠢货,还发现不了你是女子,你放心本王肯定会好好疼你的。”
蓝锦一脸不悦地别过脸去,一支箭嗖地一下将两人的距离给隔开了,蓝锦看着来到自己身边的人,十分淡定地问道,“人带够了吗?”
边武点了点头,对着身边立马出现了一众护卫,他们成功地将蓝锦从鸿王府给带了出来。
边武看向胸口染了血的蓝锦,语气中带着些担忧,“蓝公子,您……”
蓝锦也没有如何矫情,直接吩咐道,“皇上已经睡过去了吧?待带我去皇宫。”
蓝锦看着躺在床上,明明已经昏睡了过去,却还是紧锁眉头的北冥邪尘,他坐到一旁手抚上了他的眉峰。
边武看着蓝锦的动作,虽然很是不理解,但还是想先问问,“蓝公子,您这身体,要不要叫个太医来?”
蓝锦摇了摇头,坐到了北冥邪尘身边,声音中带着几分惋惜,“抱歉了,竟然没有将母蛊给带回来。”
访烟闻言,献宝似的将一个盒子拿了出来,“谁说没有拿到的?”
盒子一打开,里面一只肥大的虫子,那黝黑地身体,在不停地蠕动着。
蓝锦瞬间就明白了,原来当时访烟摔倒是故意的,“你是如何发现东西在他身上的?”
访烟笑了笑,说道,“听过一个传闻,哨子操纵蛊虫的条件是必须有蛊虫存在,那东西不在书房,肯定就在他身上随身携带了。”
蓝锦点了点头,果然这次带着访烟,是个对的选择。
他伸出手,将蛊母给拿了出来,放在手心上打量了一下,真的是有够丑的,他撇了撇嘴。
锋利的刀刃划破了手心,蓝锦眸子一变,手微微使劲儿,血和着蛊母的尸体,顺着蓝锦的掌心流入了北冥邪尘口中。
蓝锦神情中带着惋惜,“便宜你了,费了些力气得到的东西,最终只能忍痛让给你了。”
他擦了北冥邪尘嘴角的血渍,站起身伸手,一个砍刀就将边武给弄晕了过去。
访烟惊讶出声,“公子,您这是!”
蓝锦将边武扔到了访烟怀中,十分淡定地喊到,“边侍卫本公子就带走了,你们要是谁敢与皇上提及,本公子来过的事情,那便是边武的死期,听明白了吗?”
话音刚落,龙羽就来到了蓝锦脚边跪了下来了,“蓝公子,您救了皇上,为何不让皇上知道?”
蓝锦却没有义务回答他的话,“你们只要记好本公子的话便是了,要不然,想见你的兄弟,可只能等下辈子了。”
蓝锦刚从皇宫出来,冬桑就已经将马车停在了宫门口,蓝锦惨笑着看向冬桑。
看着蓝锦满身是血,冬桑神情中的担忧根本没有办法骗人,她也来不及说什么责备的话,连忙将蓝锦搀扶到了马车上。
原本她还以为蓝锦身上顶多是皮外伤,但胸口的血已经粘连在了衣服上,撕扯的时候,蓝锦疼的皱眉,“冬桑,你轻点儿,你这是要谋杀主子不成?”
冬桑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一点儿的迟疑,更是快准狠地将衣服与血肉剥离开来,声音中带着浓浓的不满,“主子,刚才不是还坦然地走出宫的嘛?现在知道疼了?”
蓝锦干笑了两声,“不是不让你去,是有些东西,你对付不了,还是本公子亲自去的好。”
对于这副说辞,冬桑显然是没有放到心上,擦拭着血肉外翻的伤口,语气也终是放缓了些,“公子,除此之外应该还有别的原因吧?”
蓝锦笑了,“知我者,冬桑也!”随后他神秘叨叨地说道,“冬桑,你可知,鸿红王为何非要我做王妃吗?”
做王妃?冬桑一愣,赶忙问道,“主子,被北冥鸿知道你是……”
何止是知道啊!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呢,并且一直强调什么心悦,什么做他的女人。
明明是本不相识的两人,蓝锦一直想探究原因,可北冥鸿与靖纯的嘴巴严的很,根本探不出什么。
蓝锦惋惜地摇了摇头,随后,龇着牙大喊道,“冬桑,你要是想疼死我直说。”
“这点儿疼就受不了了?”冬桑语气轻描淡写,手上的动作却轻柔了很多,“主子,自己剜肉的时候,就没想过会疼。”
蓝锦也知道,冬桑是真的恼了,她委屈巴巴地说道,“冬桑,当时时间紧迫,你家主子我要是不舍小就大,你可就见不到我了。”
冬桑翻了个白眼儿,她就知道自己说了也是白说,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主子接下来要做什么?”
蓝锦怅然地说道,“老头之前不是说,找到个地方可以帮我医治,我们先去看看吧!”
总算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