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诚一把将柜面上放着的布匹,全部给弄到了地上,大喊着,“你们可别欺人太甚!”
蓝锦则是招呼其他人去堵住所有的门,不要放过任何一个人。
掌柜的看着来者不善的几人,厉声喝道,“看来,几位是存心找茬了!”
他身子往后撤去,“大牛,二牛,给他们点儿颜色看看!咱们百花阁也不是好惹的。”一高一矮两兄弟快速地从柜台后面冲了出来。
楠琴刚想冲出去,就被蓝锦的手给挡住了,“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是歇着吧!”
他这次带着北冥邪尘的人来,可不是让他们白来的,“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拿下他们两个?”
其实,蓝锦本来是想说,都被这最猛身高差给惊到了?这两人的身高,竟然差了一条胳膊那么多,还真的是奇葩呢!
尚诚带着人去了后院,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搜寻,粗暴地将门踹开,胡乱地四处翻找,就像是没有目的,只为搞破坏罢了。
一个身影站在屋顶之上,声音中的愤怒早已经不言于表,“尔等也敢在这里造次?”这个月不知道是犯了什么太岁,十分倒霉。先是所有的据点被莫名其妙地捣毁,后是自己被人中伤,现在到头来,竟然连最后一个据点也要保不住了。
要说是,这件事情后面没有人捣鬼,他是万万不信的,现在看来这背后之人很有可能是官府的人啊!自己怎么不记得,什么时候招惹到了官家的人?
尚诚看着屋顶上站着的人,问道,“兆汉在哪里?”
兆汉?那人听到这个名字,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段时间的飞来横祸,都是与这个人有关啊!“此人,我们并不相识,你们去其他地方找吧!我们各退一步,此事,本阁主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
“阁主,好魄力。”蓝锦缓缓地走进了众人的视野,“就是不知道,站这么高,说大话,会不会闪了自己的腰?”
百花忌阁主,花镜的手下意识地捂上了自己的腰,自己昨夜才伤着的,他是怎么知道的?他的话语中满满的戒备,“昨晚,你也在?”
“啊,对对对。”蓝锦满不在乎地点着头,“有幸,见过阁主品尝鸟屎的模样,当时阁主十分享受呢!”
品尝?那,他奶奶的品尝个屁,分明是自己仰头的时候,那傻鸟刚好……刚好!想到这里,花镜就十分气恼,当时要不是有人喊自己向上看,那东西怎么可能会正正好……
蓝锦自然是知道他脸上的怒气,是个怎么回事儿,他纵身一跃,也来到了屋顶之上,“兆汉在哪?”一只手背在身后,神情自若地盯着对面的人。
“无可奉告!”花镜手中的剑朝着蓝锦就挥了下去
蓝锦随意避开,而后俯身,以一种极快的速度,靠近花镜,轻声说道,“你想知道百花忌,为什么会遭遇这么多打击吗?”
花镜像是想明白了什么,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向蓝锦,而后又低头向自己小腹。而此时,蓝锦毫不留情挥地出来的拳头。
花镜身子直接坠落到了地上,他猛地咳出一口鲜血,眼神逐渐朦胧,站在高处的蓝锦,是那样的安静挺拔,他背后的阳光,正在散发着光芒。
这么不经打?蓝锦十分坦然地来到花镜的身边,蹲下身子,准备查看一下他的情况。
猛地自己的脚踝被抓住,巨大的力量将自己往后扯,身体即将失去平衡,蓝锦脸上立马浮现了了然的笑,就是了,百花忌的阁主,要是这么弱,还真的是让人,失望呢!
另一条腿,以蛇形的姿态,夹住花镜握着自己脚踝的手,身体直接在空中成了侧躺着的状态。
两只脚使劲儿用力,迫使花镜疼地先松开了手。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蓝锦借住惯例,凌空一踹,正好好落在了花镜的胸口。
站在院子里的人都惊到了,蓝锦扫了他们一眼,不悦地开口,“还不赶紧抓人,等着我将人给你们送到口中吗?”
冤枉啊!他们也不过是一时间看呆了,皇天在上,他们可没有吃人肉的习惯。
也就是在其他人,将花镜给架起来的时候,炎彬小跑着赶了过来,“大人,您需要去看看。”
“走吧!”蓝锦从炎彬的语气中感受到了焦急,倒是是什么事情让他如此慌张?
跟着炎彬来到了一个房间,本来平平无奇的房间,此时,地上竟然有一个硕大的洞,炎彬示意蓝锦下去看看。
这里不足以被称呼为密室,顶多是个密道,里面密密麻麻的少女,脸上带着上伤,各个都是瘦的皮包骨头。
蓝锦蹙眉,这里是什么黑加工厂,每个女子面前都有一个织布机,怪不得这百花阁地布匹,都不用从外面买,且价格便宜,原来都是便宜在这个地方啊!
炎彬,面上带着几分痛惜的神色,说道,“大人,这些人……”
“先带下去吧!”蓝锦吩咐道,“能记得自己家的,就送回去,不记得的,找几个去处,让她们自己选吧!”
蓝锦的话音刚落,就听见,远处有一声巨响,刺地人耳朵生疼,连墙面和地都为之颤抖。他神色一凛,快速来到了刚才进来的洞口。
可是那里早已是漆黑一片,说是伸手不见五指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