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邪尘一脸和蔼的笑看着躺在自己身侧的蓝锦,欣赏着蓝锦惊讶的样子,他单手撑着脑袋,侧着身子躺在一旁。
这画面明明是令人赏心悦目的,可在蓝锦眼中是如此的惊悚!
神啊!信徒原本愚钝,竟然不相信您的存在,麻烦你显显灵,告诉我这是个什么情况吧!
蓝锦想要从床上下来,却不料脚后被一扯,自己竟然直直地摔到了北冥邪尘的怀中。
他往自己的脚踝处看去,什么情况?他扯着这个链子,一脸狐疑地看向北冥邪尘,“皇上?这是什么?”
北冥邪尘右手抚摸着蓝锦的脑袋,笑的十分亲切,“锦儿怎么傻了,难道连玄铁都不认识了吗?”
烤瓷!你在开玩笑?蓝锦扯着自己的腿,笑死,根本挣脱不开!蓝锦和铁链开始了斗争,他就差上牙咬了。
吴公公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皇上,丞相求见!”
闻言,蓝锦猛地抬头,想要往外跑,他已经忘记了自己腿上还有链子,根本跑不了!
他瞪了一眼北冥邪尘,“给我松开!”
北冥邪尘缓慢地起身,声音慵懒地说道,“不见!”
不见?“凭什么?”大哥,你将人家孩子留在这里,你还不见人家爹,你是不是脑子秀逗了……
额,蓝锦的话渐渐收了音,他突然想明白,北冥邪尘做的一点儿也没错,呵呵!竟然十分地符合逻辑?
这都锁了人家孩子了,现在不见人家家长也很正常啊!
该死!自己竟然找不到骂人的理由!
吴公公特意压低了声音说道,“皇上,丞相大人跪在了晨锦宫外面!”
虽然声音很小,但他也听到了,蓝锦扯着链子就要往外跑,最终他发现自己竟然连床三米的距离都离不开。
蓝锦耐着性子,沉了口气说道,“皇上,您不去见我爹也就算了,但您怎么也得让我爹站起来吧?”
吴公公特地低着头,不去看蓝锦,等待着北冥邪尘发话。
“告诉丞相,蓝锦被留在恒州城了,那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交给他也正合适,等春闱之前他就会回来!”
听着北冥邪尘的话,蓝锦乖乖地坐到了床上,反正自己也出不去,听他话中的意思,应该是会在春闱放自己出去,这距离春闱也没有几天了,这几日警惕着些就好。
“我的婢女呢?”蓝锦不知道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冬桑绝对不会离自己而去的,所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被捆在椅子上的冬桑瞪着边武,声音严厉地说道,“呵,真不愧是皇上的人,你可真是处处为皇上着想啊!”
边武看着一旁的冬桑,声音缓和地劝解道,“你放心,皇上不会对蓝公子做什么的!”
冬桑根本就听不进去,“我要去见公子!”
“不行,皇上让我看好你!”边武严肃地说道,“你只能待在这里,蓝公子他很安全。”
我家公子安全个屁!只要是在皇上身边,我家公子就没有安全过。
蓝锦打了个喷嚏,他在北冥邪尘的口中得知了冬桑的情况,其实有一点儿他有些困惑,他不明白为什么北冥邪尘要将自己困在这里。
“皇上,您为什么要这么做?”蓝锦打量着自己手中的链子
“阿锦,总是喜欢乱跑,没有办法,总不能将阿锦的腿砍掉吧?”北冥邪尘神情十分的温柔,“所以,阿锦乖一些,下一次没准……”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蓝锦气地都不想说话了,这什么人啊!“皇上,我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不是什么物件,我有自己的思想,想去哪里是我的自由!”
对于蓝锦这么长一段话,北冥邪尘直接选择了忽视,他摸了摸蓝锦的脑袋,说道,“乖,我还有事儿,你在这里等着就好!”
看着北冥邪尘离开的身影,蓝锦怒吼道,“北冥邪尘!老子让你给我松开,你要是继续锁着老子,信不信老子死给你看?”
北冥邪尘脚步一顿,而后快速走出了房间,他对着吴公公吩咐道,“让他的婢女去陪着他,再派些人来看着!”
看来以死相逼也是没有用的啊!蓝锦感慨了一声,躺到了床上,毁灭吧!
难道自己以后就要成为皇宫中被锁着的米虫了吗?那意思是不是,我要给家里省银两了?
“公子?”冬桑的声音打破了蓝锦的思绪
蓝锦猛地坐了起来,现在的他看到冬桑眼中只有兴奋,他高兴地跟冬桑说,“冬桑啊!你家主子我现在不用你们养了!”
冬桑跟不上蓝锦跳脱的思维,她狐疑地问道,“主子,您是被人冒充了吗?”
哎呀!说了这么多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蓝锦摆了摆手说道,“正好,你来了,你赶紧去和北冥邪尘说我想吃酒酿鸭子、蒜香芙蓉虾、醇香豆豉鱼、香辣烤羊排、脆香五花肉……”
这一串子的菜名,守在北冥邪尘身边的吴公公都惊讶到了,蓝公子这是个什么肚子,无底洞吗?他一个人也吃不完吧?
北冥邪尘倒是神色不变,很是坦然地说道,“营养不均衡都没有青菜,让他重新再想!”
从御书房出来,冬桑松了口气,她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