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夫疯狂地跑回了家中,知道将家门关好,这才松了一口气,他不屑地瞟了一眼门口,就这也想从自己口中套出话?
自己早就不是那个小人物了,自从看到了那件事儿,自己这好运啊!就接二连三地来,真的是让人开心啊!
回到家中他就是这里的大王,自己根本就不用惧怕任何人,他吹着口哨往房间里走去,死里逃生就是这么地开心。
刚推开门,就看见一个人背对着自己站在那里,他也没有惊讶毕竟这个人自己都已经见了很多次了,根本就不用担心这些。
他信誓旦旦地说道,“我可什么都没有说,你们放心就好了!”
那人转过头来,眼睛如孤鹰一般,紧紧地盯着对面的人,声音中带着几分沙哑,“知道!”
知道了还不给钱?这不是在开玩笑?那人伸出了手,说道,“该给的一分都不能少,你们要是不给钱,我就去告发你!”
这一旦秘密被知道了,那就是无尽的深渊,永远都喂不饱的饿狼,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一身黑衣的人,拔出长剑,顷刻间,便让此人血溅当场,这樵夫的身子软趴趴地倒在了地上,没有一丝生机。
他随意扫了一眼地上的人,而后一句话也没有说便离开了,就这种小人物连让自己清场的欲望都没有。
蓝锦坐在自己的房间中,看着手中的石头,终于是有人敲门了,楠琴走了进来,看着楠琴的样子,似乎是慌忙中才赶过来的。
她气喘吁吁地问道,“主子,您找我来是什么事情啊?”
蓝锦将手中的石头给了楠琴,说道,“你好好看看,这与你要找的那个矿,是不是同样的?”
楠琴狐疑地看向蓝锦手中的石头,不过是一块儿普通的石头罢了,这能和自己的矿有什么 关系?
但碍于蓝锦的面子,她还是将石头该拿了过来仔细端详了起来,随后她还惊讶了,这还真的和自己的矿是同样的材质,别看着石头不起眼儿,但是漏出来的这几个角,可带着几分透亮的颜色呢!
“主子,您已经找到了矿的位置?”楠琴都有些惊讶了,毕竟自己在蓝锦来之前就已经开始找这个矿了,没想到蓝锦竟然会这么快找到!
“没有!”蓝锦如实地说道,“不过你可以派人去康家多看看!”这东西是在康家发现的,那么康家也许是知道些什么!
楠琴立马将这石头揣进了自己的怀中,这一段时间这也算是有了进展了!
蓝锦看着外面的天色,微风拂过,鸟儿在床边鸣叫着,可是自己出不了房间,这叫什么事儿啊!
从早上醒来,北冥邪尘突然来到了自己的房间,说要教自己练字,美名其曰,兄长就是要监督弟弟的学业!
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自己竟然就再也没有出来过房间,瞟了一眼旁认真翻着书卷的北冥邪尘,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这是故意要和自己作对是吧?
虽然说了是让自己练字,他从说了那句话以后,也没怎么管自己,不过是坐在一旁看书,而自己则是坐在这里摆烂。大家这样相互不让是为了什么啊!
突然房间里闯进来了一群人,他们身穿着官服,看起来好像是衙役的模样,那些人将他们二人团团围住。
蓝锦兴奋地看向他们,呦呵!这是要给自己唱戏了吗?这么多人,看来是牌面不小啊!
乔县令从后面缓缓地走了进来,眼神紧紧地盯着他们二人,似乎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声音严厉地说道,“尘锦!你可知罪?”
问罪的?笑死,我根本就没有出过房间,问什么罪啊?难道不出房间也是一种罪过?那岂不是我犯了全天下宅男宅女的罪?可这也不是我自己不想出去的啊!分明是有人不让我吃去!
齐府的管家慌忙地跑了过来,看了两人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大人,这两位都是我们府上的贵客,和东巷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我们家老爷不在,您可以等我们家老爷回来了,再来!”
这么明显的逐客之意,倒是让乔县令一愣,他神情镇定地说道,“本官查案,自然是要将嫌犯带走!必定不会多打扰贵府!”
这管家也不是吃闲饭的,他站在两人面前,说道,“我们老爷回来之前,您无权带走我们府上的贵客!”
乔县令二话不说对着身边的人试了一个眼色,管家就被压了下去。
蓝锦看着这一幕笑歪着头,看向县令,“既然你怀疑是我,那就先拿出证据吧!不过我可不知道你所说的那个什么东巷,所以麻烦先领个大人将事情讲的详细一些!”
“你现在跟着我们会县令府,其余的事情自然会有人告诉你的!”
北冥邪尘直接下了命令,说道,“就在这里说!”
县令本想生气,但是一旁的师爷倒是率先站了出来要讲述事实,“这东巷有个樵夫被杀,有人说曾看到尘锦公子与那人有过冲突,并且还在那樵夫的家中发现了尘锦公子的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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