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桩桩的罪状呈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这罪状细细数来,竟然有一米长,这种情况蓝锦还是第一次见呢!
这也是说明这北冥恒也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然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的罪状,可即便是铁证如山,这北冥恒也是拒不认罪。
北冥恒吼道,“空口无凭,这些事情我都没有做过,凭什么要我承担责任,这些和我都没有关系!”
杜景怒视着他对着他说道,“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这边儿话音刚落,一名女子就走了出来,北冥恒看着对面的女子眼神中带着几分的希翼说道,“珍儿,帮我,我什么都没有做过你是知道的!”
那名被称作是珍儿的女子眼神中的怨恨是骗不了人的,北冥恒心中一凉,惊讶地往后撤去,这是什么情况,自己的枕边人,他最宠爱的妾室,竟然会这样看自己?
李芙珍对着北冥邪尘就跪了下来,声音中带着几分悲痛地说道,“谢皇上愿意为臣妇做主,这恶人,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我也是这其中的一员!”
看着北冥恒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北冥邪尘继续说道,“事情详细说说吧!”
“我本是有夫之妇,那一日上街为我那重病的丈夫上街抓药,这也就是我噩梦的开始!”说着似乎是在回想以前的事情,李芙珍眼神中满是泪水,“那日正巧我遇到了他,他强行将我掳回了府上,那一夜我今生难忘!”
擦掉脸上的泪水,李芙珍指着北冥恒说道,“后来,我偷跑出去给我夫君送药,被他发现,他让人当着我的面,将我夫君殴打致死!”
说到这里,李芙珍已经泣不成声了,她真的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那个样子,早知道自己还不如当时就不回去呢!
没准自己那可怜的夫君还能再多活几天,带着深深的自责,李芙珍更多的是恼怒,若不是北冥恒这个男人,后来的这些事情都不会出现。
“你胡说!”北冥恒吼道,“我根本就没有做过这些事情,都是你血口喷人!皇兄你不要信她,她就是个贱人!”
贱人?李芙珍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活了这大半辈子竟然落了一个这样的名号!她惨然一笑,说道,“求皇上做主,我所言要是有半点虚言,就不得好死!”
北冥邪尘没有那么简单就下了结论,他对着杜景问道,“可还有什么证据?”
“回禀皇上,那名已故男子的邻居都可以证明,这件事情是真的!”
北冥邪尘看向北冥恒问道,“恒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皇兄,皇兄!”北冥恒有些心慌了,他连着叫了几声北冥邪尘,说道,“我是被陷害的,真的,皇兄我是被陷害的啊!我可是你亲弟弟啊!你不能抛弃我啊!”
北冥邪尘的声音带着几分冰冷说道,“来人,将恒王先带下去,由杜景全权负责彻查此事!”
蓝锦看着这场表演,这不就是北冥邪尘让人暗中查过了,现在就等着捉他们的,这杜景带着恒王离开了,下面一个又会是谁呢?
本来蓝锦还以为北冥邪尘要速战速决呢!谁曾想看着另外两个倒是乖觉一些,北冥邪尘直接让人上来表演起了歌舞。
要是没有刚才的那一场闹剧,没准他现在就相信了,这就是一个平常再平常不过的宴会了呢!
蓝锦的眸光从他们的身上扫过,宗王爷倒是有些紧张的样子,反观鸿王爷倒是镇定多了,一点儿没有被干扰还气定神闲地吃起了青菜。
相比较之下,宗王爷这个皇叔,倒是比鸿王要逊色了几分呢!
这边儿有摆上了来奖章桌子,桌子上的吃食的呕已经摆放好了,门口刚好走进来两个人,身材稍微高一些的,看着壮实一些的,走路步子也是迈的极大,那人是北冥川。
另外一个身材较为矮小些的,穿着一身浅灰色的长袍,为人看着十分精明的是北冥亮。
这二人也是北冥邪尘的皇叔,与北冥宗年龄相仿,只不过是先皇即位以后,这几人都被派遣到了不同的地方,几人就很少见面了。
北冥邪尘见到这二位倒是比刚才敬重了许多,他站起身对着两位说道,“赐座,今日就是简单的家宴,不必多礼了!”
两人倒是也没有拘泥,两人来到空位上就直接坐下来,倒是一旁的北冥亮看着不远处的北冥邪尘问道,“皇上,您这位置安排的不对吧?往常宴会的话,可都会这样安排的!”
“皇叔误会了,这不是希望我们一家人挨的近一些,大家也好说话,这里又没有外人,皇叔又何必介意呢?”
一旁的北冥川,附和道,“还是皇上想的周到,确实,今日就我们一家人也是该坐的近些,不过丞相和沈大人在这里时不时有些不合适了?”
北冥邪尘看向丞相他们,说道,“丞相是朝中的中流砥柱,也算是一家人自然是可以在这里的!”
蓝锦看着这些人,这人数对不上了呀,如果说刚才的是三对三,现在二对五也有些过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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