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然庄严肃穆,老气横秋的点头:“是的,你很不妙。”
傲慢:“……”
见几人只是将此当做玩笑,并不放在心上,菩然郁闷的咬了咬腮帮软肉。
这话要冠上宗政家出口才有可信度,但又哪能引得人怀疑色欲。
她收起铜钱,眉眼低垂,像是地宫里摆置的森严佛像,无端的撼人心神。
“我自是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今日之言只是希望你们能放在心上。”
“我已入局,自身难保,未来怕是难以再与你们一道同行,只能依靠你们自己多加提防……”
她的话被人骤然打断,嫉妒墨眉紧锁,眼中满是不赞同:
“你说什么我们便信什么,又何必再说难以同行这些话。”
只是光听着,就几乎要难过的落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