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支在对方瘦削的肩头,将自身的所有重量完全压在了菩然身上。
菩然鼻尖轻嗅。
好香。
好似某种撩拨理智,引人沦陷的香料藏在那锦衣玉袍下。
她侧过头,鼻尖挨近男人的脸颊。
不对,没有香料,是他这个人就像在花簇中长大,皮肤、气息,都是清幽馥雅的香气。
那张唇也不是平常男子的淡色,而是蔷薇花瓣般的艳红。
色欲疑惑:“怎么了,为何这般看我?”
菩然坦率道:“好香。”
他了然,压声笑到胸膛震动,抵在菩然后背,传达出愉快的频率,轻描淡写:
“从族中出逃后我也经历了许多。”
“胸口,有一朵罂粟花印。”
“下次给你看。”
媚态自成,风情万种,狐狸刚想发骚就被一旁的少年阴森着脸扯开了。
就像在扯狗皮膏药,拉拽下后嫌弃扔远。
贪婪觉得自己还没死,人至少不能,也不应该在他眼皮子底下明目张胆的勾引小师妹。
垂眸间与菩然私语,半是玩笑半认真:“烦,不如我将他催眠,让他回屋待着?”
“不可以。”
否决的声音果断又利落,引得贪婪一愣。
少女一剪乌瞳之中尽是认真。
“答应我,催眠术,唯独对他不可以。”
宗政衍被密宗的长老催眠引发惨案,宗政灼又怎么可以再被贪婪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