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又急慌慌的拉直颈部线条,将头扬起。
“其实这些日子我过得很开心。”
半晌,如金玉撞击的清越声音温润的响起。
“我的记忆可能产生了偏差,有些真的记不清了。”
其实不是偏差,是当时脑部受到的刺激太大,自身精神崩溃到无法承受,大脑为了保护主体,自动屏蔽了而已。
“如果……如果你愿意审判我……”
依照过往的真相为我定罪。
“怎么样都好,死去还是活着。”
原来傍晚菩然的话他都听到脑子里去了。
说完,嫉妒如释重负,似弦紧绷到几欲断裂的神经终于松缓,回过神来时,贴着脊背的里衣已经被冷汗打湿。
他忍耐许久,还是将下巴抵在少女的发顶,手臂轻轻搭在纤盈的腰肢,克制于礼的虚虚揽着。
被嵌入怀中的刹那,菩然的嘴角撇了撇。
笨蛋。
哪有随随便便就把命托付给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