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历在目。徐珏想到去年的现在，他亲眼见证了程燎野对自己的淡漠无情，心涩难泯，也亲眼让程燎野误会自己同男孩有其他关系，被刁难无视。如今回想起来，倒也没想到他和程燎野，居然还能走到这一步。
走到这......好像是爱人的这步。
察觉到程燎野松了怀抱，徐珏假装没听到他方才的“求婚”，起了身，随意地和程燎野要了套睡衣，就跑到浴室里洗澡了。
出来时，徐珏湿着头发，一眼看到沙发中安安静静坐着的程燎野。
他似乎在发呆，发丝因为方才两人在床上的打闹翘起来几根，让他看起来有点傻。
徐珏走过去抚下了他翘起来的头发，却被程燎野抓住手腕。
紧接着，他的手松开，向上攀生，拿走了徐珏头发上顶着的毛巾，十分熟练地棒徐珏擦起头发来。
徐珏没反抗，任由程燎野动作，也任由程燎野拿起吹风机，就帮他吹头发。
“呼呼呼”的热气一下子涌满了房间，将徐珏的头发吹得干燥。
吹风机被关上的那刻，程燎野十分餮足地摸了摸徐珏的脑袋。
身后的人陡然抚了抚徐珏的脖子，缓缓开口，“你可不许先睡，等会帮我吹头。”
徐珏挑眉，点点头，可程燎野却并未离开，就着还在徐珏身后的姿势，又抱了徐珏一下。
等到程燎野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时，他自觉地坐上了原本徐珏的位置。
徐珏学着方才程燎野折腾自己的那样，给他先擦了头发，又用三档的吹风机控制自如地调换档位，给程燎野吹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