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野在缝隙之中,看到了紧紧闭着眼、皱着眉,好像睡着了的徐珏。
他好像睡得并不舒服,是想到什么了吗,他又在病房之中陪了自己几天?自己昏迷以来,是不是一直都是他在照顾?
徐珏盖的被子很薄,被窗外袭入的风吹开了一角。
昏迷了一段日子,身体有些酸胀,程燎野咬着牙,从床上起来,伸手穿过帘子,将徐珏身上的薄毯子重新掖好。
夜晚很安静,窗外的蝉鸣和着微风,一声接着一声,程燎野侧身躺着,盯着徐珏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才终于闭上眼。
第二天醒来后,徐珏已不在了,来查房了护士见他清醒,先是问了他的状态。回答时,程燎野的余光看到了门外一闪而过的视线,扭头看了看被拉开大半的帘子,那侧空荡荡的,仿若从没有人来过。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视线,护士提了一嘴,说是有个好心人把他送到的医院。
程燎野张口,礼貌询问那人的姓氏,却得知了一从未听说过的名字,看来登记时,徐珏用了假名,这处县城的医院,也查得并不严,让他用假名蒙混过关了。
在昏迷的这两天,他的手机积了不少消息,有的来自父母朋友,有的来自公司下属,先一一回复了父母朋友后,程燎野看了一眼公司那头发来的项目,直接拨给了先前任命盯着徐珏的人。
那头接电话的速度很快,程燎野直接说,“我要知道从我离开s市后,徐珏的行程。”
明明先前接起电话时一口无所谓一口不想听,这会打起先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