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镇不小,照相馆离居住区骑行要二十分钟。
“对了,我刚刚说过我姓赵,你们就和他通知一下有位先生会帮他送回去的。”
随意捏了姓氏,徐珏又去当地移动营业厅办理了本地的手机号,而后加上从相馆要来的程燎野的联系方式,直接给他发去了短信——“程先生,你有一张照片落相馆了,我从相馆那听说你和我住地近,干脆帮你带了回来,放在周家的民宿一楼老板那......”
周家民宿,同程燎野入住名宿隔了一条不长的街,之所以选择那里,徐珏完全是在遮掩身份。
程燎野那头在第二日才回消息,“谢谢。”
徐珏坐在周家民宿不远处的咖啡厅里,看着程燎野进入,拿着相片走了。
为了能和程燎野再说些话,徐珏主动在短信上搭讪,“程先生,你那照片拍得还挺好,用的什么设备?”
非常没有水平的问话,程燎野直到晚上才回答他,“谢谢。一个国外的牌子,型号是xxx,如果要入手的话可以做做攻略,我也是刚入门。”
透着淡漠,正常地对待陌生人的态度,徐珏洗澡出来,看到这话,不由得笑了。
无论如何,用何种手段,他总算又同程燎野说上话了。
“看不出来你刚入门,”徐珏又发,“构图挺巧的,你还有其他照片,可以给我看看么?”
其实是带着自来熟并且边界感缺失的话,但如果不这么说,徐珏不知道怎样才能和程燎野说上其他话。
“现在不太方便。”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