珏眼尾向前瞥去,看到了明显一脸幸灾乐祸的全井,也看到了仍旧面色不改的程燎野。
仿若现在他无论做出什么事,程燎野的神色都岿然不动。
因为完全不在意,所以完全对这个人没有好奇、没有多余的情绪。
徐珏突然很想激起程燎野的情绪波动,于是他开口,“程总,您丢失的东西确实就在里面......”
故意没说完话,徐珏听到周遭有细密的私语响起,有的员工讶异于他类似偷窃的行为,捂着嘴说着话。
一旁的全井,露出了鄙夷的神色,徐珏猜测他大抵对这次行动十分满意,觉得自己胜券在握,因此在方才程燎野说到警察局时,神色也未动分毫。
也是,更衣室里面压根没有摄像头,沈言灼没有直接将戒指戴在手上,而是选择了挂在手腕上,被外头宽袖的大衣遮挡住,更衣室外的摄像也压根录不到。
换句话说,全井的这次行动,确实可以称得上天衣无缝。
徐珏将视线继续投到程燎野身上,他的神色还是淡然的,但眼底很深,落到徐珏身上时下移,朝他身上仅剩的衬衣看了几眼。
估计是衣裳上还有未清洗掉的咖啡污渍,先前清洗完后就贴着身体,到现在,徐珏还觉得小腹不太舒服,但也不算太难受。
徐珏猛然滞住伸出的手,收回,带着得体的笑,直勾勾地看着程燎野,仿佛要往进他的眼底去。
“程总,戒指正好就在我的口袋中,如果我拿了,那我到底为什么要拿呢?”徐珏一顿,“您说我的目的是什么?”
这话让程燎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