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未曾想,没多久便收到了新婚丈夫发来的消息:【你的头像是自己画的吗?】
楚黎没想太多,答:【是的】
蒋辞遇又问:【为什么是粉色?】
楚黎:“?”
这人的关注点怎么这么奇怪???
为什么是粉色……
因为他觉得粉色最色,他在这方面的xp是粉色。
他能这么回答么他。
第5章
——自然是不能的。
照蒋辞遇听一声老公就红耳朵的纯情程度,与他解释这些无异于耍流氓。
这种东西只能与相同xp的人分享。
楚黎随口胡诌道:【粉色好看,我喜欢这种颜色的东西】
聊天框瞬间显示正在输入中,持续了几秒,最终只回过来了一个字:【嗯】
话题就这样戛然而止。
蒋辞遇没再问些什么,楚黎也不想尬聊。
至于这段对话——楚黎倒是没想太多。
毕竟他的工作与绘画相关,蒋辞遇估计就是单纯看完他“简历”之后的随口一问罢了。
他闲着没事的时候便喜欢摸鱼画点头像自用,之前写论文发疯的时候画的头像也很发疯,爸妈还特地为此问过他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不管怎样——任务终于完成。
楚黎像是个论文终于被导师通过的学生,火速关掉电脑,洗漱,舒舒服服钻进了被窝里面。
再过几日就要从这里搬出去住了。
希望同居生活顺利,希望秘密不要被发现。
熬到离婚就好了。
……
许是顺利与蒋辞遇签了合同、领了证的缘故,在蒋家的干涉帮助下,公司最近愈发忙碌起来,直到搬家楚黎都没再收到大伯那边人的“骚扰电话”,楚父也总是加班到很晚回家。
与此同时,楚黎没再收到任何来自这位刚刚与他领证的合法丈夫的信息或是电话,见面便更不用说了。
倒是落得清闲。
希望同居之后也能继续这样保持下去。
周二上午,楚黎主动联系了蒋辞遇。
电话响了一会儿才被接通。
蒋辞遇刚开完会,正吩咐下属一些工作项目上的事宜,楚黎这通电话赶上了巧。
领完证后两天没联系,接到楚黎电话蒋辞遇才猛地反应过来自己还有这么一位新婚对象,脑中第一时间浮现的是那双漂亮的狐狸眼。
蒋辞遇匆匆遣走下属,锁上办公室的门,接通电话,将手机覆到耳边。
楚黎主动开口:“蒋先生,东西都收拾好了。”
蒋辞遇嗯一声,自然没忘记同居的事,问:“几点搬?东西多吗?我让人去接你。”
楚黎:“不用麻烦,已经联系好搬家公司了,就是和您说一声。”
领证那天蒋辞遇便将拢川苑那套房的地址和门的密码都告诉给了他,还说会提前打点好门卫和物业,放楚黎的车子通行。
楚黎不知道蒋辞遇是不是已经住进去了,不论怎样,搬之前都是要提前知会他一声的。
蒋辞遇听罢却蹙起了眉,提醒道:“不要用敬称。”
楚黎匆匆反应过来:“啊,不好意思。”
两天没联系,习惯使然,对电话那头的称呼下意识便用上了“您”。
幸好只是在和蒋辞遇的电话里面,不是在蒋老爷子面前,日后要多注意才行。
为了证明自己有在配合改掉,楚黎赶忙又补了一句:“老公。”
蒋辞遇:“……”
这声老公与领证那日的几声老公都不相同,这次是隔着手机贴着他耳朵说的,透着骨头传递到大脑皮层,震得神经末梢酥酥麻麻,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烫的耳朵在手机上也落下了一点温度。
蒋辞遇紧抿下唇,闷嗯一声,逃也似的匆匆结束了这通电话:“卧室喜欢哪个住哪个,我还有事,先去工作。”
楚黎:“好的,老公。”
蒋辞遇:“……”
蒋辞遇径直走入办公室套间的盥洗室,盯着镜子内烧红的耳朵,用凉水洗了把脸。
水沿着线条硬朗的下巴滚至凸起的喉结,继续朝下落去,微痒。
一条粉色触手突然从皮肤表层钻出,快速蹭去这条水痕,又瞬间钻了回去。
一个称呼而已。
多听听就习惯了。
能让爷爷信服的,没有比这个更好的称呼了。
楚黎都能迈过心里那道坎这样唤一个刚认识的陌生人,没道理自己搁这矫情。
蒋辞遇径直走出盥洗室,拉上办公室内的窗帘,坐回电脑前——打算用工作暂时麻痹自己被那两个字带来的情绪波动。
很快,许多条粉色触手从他衣服内钻出,有的翻动文件,有的拿笔签字,有的敲击键盘……各司其职,效率翻倍。
这天夜里,蒋氏大楼灯火通明,上至管理层、下至基层员工,全都不约而同加班到了很晚,填补工作上的缺漏,防止被揪小辫子。
晚上十点十一分。
一条操控鼠标的粉色触手点开挂在电脑上的微信,打开新收到的一条消息。
蒋辞遇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