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苓心下无奈,“现在不去。”
“还有,景吾,我知道你会担心我,但是我真的没有事,刚才检查的医生也说了不是吗,所以你不用这样。”
迹部景吾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避而不谈,“休息一会儿吧。”
真田苓看他这个状态,也觉得不是交谈的好时机,之后再说吧。
迹部景吾这趟回来是有要事要处理,真田苓也清楚,所以在天亮医生查房走后,真田苓也劝说了一句,别在这干耗着了,有事就先回去解决。
迹部景吾沉沉的盯着真田苓,“别乱跑,中午我再来看你。”
这么利索就同意了,真田苓微微意外,比了一个肯定的手势,就在医院,哪里也不会去的。
别的不说,她这会儿要是还敢出去乱跑,小叔叔那第一个把她抓回来。
拔针后真田苓觉得整条胳膊都是木的了,去洗手间简单洗漱下,真田苓溜达着出门了。
本就是小伤,要不是怕落海发烧她也不用住院。
工藤新一现在还是昏迷状态,屋里什么情况不知,但病房门口却是徘徊了一个可疑的黑衣人。
真田苓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人身后,如果对方有不轨之心,她可以一招击毙。
正琢磨着要不要推门进去的人忽然觉的后颈一凉,有一股十分不好的预感就在身后。
黑衣人警惕的转身,然后就对上了一双漆黑幽暗的眼眸,冷漠寒凉,使人不寒而栗。
来人就在她身后,两人之间不足半米,黑衣人不受控制惊呼一声,急忙倒退两步。
不是,这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吓死人了!不知道人吓人是会被吓死的吗!
真田苓眼底泛起一丝疑惑,刚才的声音不太对啊。
近距离观察后,真田苓看清了对方的面貌,是套了个人皮面具,后退时露出来的手腕也不像是男人的粗细,身高也不对。
瞳孔瞧着倒是本来的颜色,有着惊吓,还有未消散的担忧,是对着病房的方向。
真田苓上下打量了一番,心中有了一个猜想,之前倒是听工藤新一提过几句,他母亲有些独特的爱好。
在双方沉默中,真田苓后退半步,收敛了周身的气质,“失礼了。”
黑衣人,也就是工藤有希子,她也不是个笨的,刚刚这孩子的眼神那么危险,跟刀子似的,现在又这么礼貌很明显就不对劲啊。
工藤有希子惊疑,“阿拉,你是怎么发现的?”
真田苓礼貌回复,“听他提起过伯母,多少有些印象。”
那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工藤有希子嘴角弧度下垂,低声道,“小新怎么样了?”
真田苓:“受了些伤,医生说要好好调养,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工藤家对工藤新一是放养政策,夫妻俩长年在外,但并不是说他们不爱孩子,只是方式不同罢了。
从她听到小新失踪后,一面拜托警方朋友调查,一面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做父母的她也知道孩子的德行。
小新出事,绝对不是小事,就怕是遭凶手报复有生命危险,现在虽没那么紧张了,但唯一的儿子昏迷不醒的躺着,她心里也是一百万个担忧。
说起来工藤有希子还有几分感激,“你就是小苓吧,我经常听小新提起过你,这一次还要谢谢你们帮忙找到他。”
小苓...
真田苓避开这个称呼,“应该做的,我们是朋友。”
工藤新一之前不知道拼命救了她多少回,这才哪跟哪儿啊。
“您不进去看看他吗?”
工藤有希子点头,要看的肯定要看的,她之所以这个打扮过来,也是担心暴露儿子的身份,毕竟还没有查到幕后主使者是谁。
真田苓就不打扰了,“您先进去了,我先找医生问些事情。”
工藤有希子先就看到了她身上的病号服,“小苓没事吧?伤得严重吗?”
真田苓摇头,“没事,您不用担心。”
告辞后真田苓在楼道口看到了一脸深仇大恨的服部平次,“喂。”
服部平次抬头,“你怎么样,没事吧。”
真田苓摆手,“小问题,你查的怎么样了?”
她不信这么长时间服部平次半点线索没查出来。
服部平次眉宇间有些沉重,提了一个名字,“椿千代子。”
真田苓:“哪位?”
服部平次捏了捏鼻梁,“一个失踪人士。”
“那家伙原本就是帮忙找人,查查这个椿千代子的踪迹,二十二岁,失踪三个月了。”
“这个女孩儿没什么背景,家里甚至可以说是贫穷,按原本人生轨迹,几乎得罪不了什么有权有势的人。”
不是他们敏感,这类的事情发生过太多次了,尤其船舱地下绑架的三名女性就在眼前。
“都有谁的手笔。”
服部平次道,“滨口。”
滨口家是带点黑社会性质的,并且光明正大,跟警方之间是属于面子上过得去的那种。
滨口,真田苓皱眉,这个姓氏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被人揍得这么惨,是找到关键证据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