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田苓只说出一个字便卡壳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因为阿大说的都是对的。
工藤新一捏了捏鼻根处,“她脑子不清醒,你现在质问她也想不起来当时的情况。”
“跟她计较没用的,现在答应的好好的,过后就忘,她什么破记性你还不知道吗?”
阿大:“然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工藤新一奇怪的看着他,“你怎么会这么想,这当然不可能。”
“至少现在清楚了一点,她说没事就是有事,说很好就是很不好,所有的话都要反过来理解。”
“刚好,现在是假期,很清闲,我准备在你这住几天。”
阿大若有所思的看着真田苓,他说的不无道理,事情已经发生了,再争吵辩解也没有意义,之后他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还有......
真田苓被阿大盯的,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有多不好呢,就是心口发凉的感觉,“你....”该不会还做了什么别的事情吧。
阿大打断真田苓要说出口的话,“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还有,本部长会知道这件事的。”
真田苓蹬的站起来,“这件小事就不用上报了吧,我们自己来解决吧,没必要再牵扯长辈啊。”
阿大点点头,“我知道你会这么说的,你总是报喜不报忧的。”
阿大停顿了一下,在真田苓紧张的视线中继续说道,“所以,我已经提前说了,本部长应该快到了。”
“不是你,你...”真田苓难以置信,“你什么时候说的?”
阿大嘴角轻扯,不带一丝感情,“你有你的手段,我也有我的办法。”
阿大不是普通人,他曾受过专业训练,在真田苓回来之前他醒过一次,只是不能站起来,但手指可以小幅度移动,那时他就发了信息,后来他们俩进来后,阿大的手藏在毛毯下继续向外发送信息。
算算时间,服部本部长就要到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真田苓听到了外面汽车引擎的声音,还有服部平次的大嗓门,整条街道都能听到了。
“真田苓!真田苓!”
“你他妈在不在出个声,真田苓!”
服部平次声音难掩暴躁和担忧,门都等不及开直接翻墙进去了,“真田苓!你给我说句话!”
“服部。”
真田苓急匆匆的走出来,拦住了服部平次的慌乱。
服部平次三百六十度把真田苓打量了一遍,肉眼看不到任何的伤口,脸色也还算正常,“你干什么去了?”
真田苓还想拯救一下自己,“没,没干什么。”
服部平次一个字都不可信,“不可能,你要是什么都没干,阿大能发出危险的讯号?!”
“你跟我说实话,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我又不会怎么着你,你跟我说句实话,我保证就听听。”
真田苓看着服部平次几近扭曲的面庞,说实话,你这两句话比她说的还不可信。
真田苓:“....就散了个步。”
服部平次皱眉,“去哪儿散步,散什么步,跟谁一块散步的,什么时候回来的,大晚上的不睡觉你去哪儿散步了,还是一个人啊?”
真田苓被服部平次这一连串的轰炸轰的脑子都快转不动了,解释吧又不好解释。
工藤新一紧跟着出来,“服部,你先冷静。”
服部平次把炮火集中到工藤新一身上,“你在这就证明你已经知道了对不对,她昨天晚上干什么了?”
“如果什么事都没有,阿大不会发送那样的讯息,你告诉我,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们在这嚷着,门外服部平藏抬脚走来,每靠近一步都带来极强的压迫感。
“在吵什么?”
不大的声音响彻在这方小院里,所有人都噤声了,真田苓后背冒出一层的冷汗,单手捂脸更加不敢抬头,完犊子了。
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暴露的这么快,好歹给她些思考的时间啊!
真田苓很少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后悔,但现在真的,肠子都快悔青了。
她是说不出来,但工藤新一知道具体的情况,这时候就是想瞒也瞒不住了,工藤新一自认为他还没有能在服部平藏眼皮下撒谎的能力。
工藤新一只是模糊了一些概念,把事情的严重性降低了下,毕竟真田苓就是一个不稳定的,随时都可能爆炸的炸弹。
“.....昨天晚上就是这样。”
“你,你.....”服部平次指着真田苓的手指都在哆嗦,你了半天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让真田苓给气的。
服部平次是又急又气,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撅过去。
真田苓默默的往他手里塞了杯水,冷静,喝点水冷静下。
服部平藏把桌上的腕表拿起来看了下,又随手扔在桌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真田苓眉心狠跳,更是不敢多言,贼老实的坐着,心里因为服部平藏的态度七上八下的。
服部平藏单看脸色呢跟平常无异,看不出什么喜怒哀乐,但就是周身的气场啊,几乎要凝为实质,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