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身来,软了骨头似的趴在孟半烟背后,轮廓锋利的下巴抵在她肩头,还?隐约硌得有?些疼。
“半烟,我不贫嘴。你怎么就去不得皇宫了,你是我武承安明媒正娶的妻子,是侍郎府里嫡出长?房的大奶奶。宫里的娘娘和陛下也没多长?个脑袋,别?怕。”
话?是这么说,孟半烟也知道是这么个道理。但到了要进宫这天还?是起了个大早,吃了早饭武承安亲自把人送到正院孙娴心?那儿,又站在门口看着?孟半烟上了马车走远了,才转身回府。
“等会?儿进了宫别?害怕,宫里的规矩周妈妈和香菱都懂,不妨事的。”
“母亲放心?,我就是还?没见过这样的世面,紧张一会?儿等真进了宫就没事了。”
孟半湮没故意遮掩自己对未知的紧张,毕竟自己去年还?是为了年底能多挣些银子都要费劲巴拉的商人,现在要跟着?婆母一起去皇宫里见皇妃,搁谁身上都紧张。要真不紧张的,恐怕才是缺心?眼儿。
孟半烟这么想的也就这么说了,听得孙娴心?笑得前仰后合忍不住拿手轻轻去锤孟半烟,“你这促狭的,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人家心?里没底只巴不得藏深了谁也不让知道,你倒好?全自己说出来。”
“母亲,我不说难道别?人就不知道我是土包子了?我装得再?唬人,恐怕也能让宫里那些精明极了的人一眼看穿。
倒不如坦荡些,乡巴佬也有?乡巴佬的好?处,起码宫里的娘娘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