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秋禾眼眶通红一看?就是整夜没睡,领着孟半烟绕着抄手游廊往后院走,边走边低声把?昨天的事仔细说了。
“这几天下雪,少爷犯了咳疾怕耽误去姑娘那边,就哪里都不敢去,闷在房中养了几天渐渐好转了,才打算去正院请安。”
一入冬武承安的身?子就眼看?着虚弱下来,每次出门?去见孟半烟都得穿上大氅捧着手炉,连脚上蹬的都是加了兔绒的软羊皮靴。原本挺清瘦的人裹得跟个球似的,不知道被孟半烟打趣了多少回。
即便?这样,次次出门?都这么大阵仗,孟半烟去摸他的手也总是凉得跟个冰坨子一样。所以之前孟半烟跟他商量,让他五天去一次她那里他也同意了,要?不然这人正是心里眼里全是孟半烟的时候,哪里会肯。
“刚去正院的时候都挺好,还留下陪老爷和夫人吃了早饭。可饭刚吃完就有二少爷身?边的小厮来请,说是二少爷邀了几个举子来府里听戏作诗,想请大少爷也去听戏。”
这府里烧火的丫鬟都知道,夫人和谢姨娘不对盘,大少爷跟二少爷关系也不好。平日?二少爷仗着他先成家生子,处处都要?压正院一头。
老爷这两年也抬举二爷,把?武承安夹在中间进退两难,兄弟两个除了面上的那点?假惺惺,早没什么情义可言了。
“偏昨天老爷也在,老爷一向讲究兄友弟恭,主子再是不愿还是去了。西院的戏台又小又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