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平,眼底却是一派古井无波,仿佛昨天那个强行压制情绪的人,压根就不是她。
“只不过有些事,我还是要说在前头,父亲若是答应你我一起进京。要是不行,那说不得女儿还得费费劲儿,万一又让我找到条出路呢,对吧。”
“半烟你不用这般,你也是爹亲生的女儿,这些年家里多亏了你才没散,你要求什么只管说。”
连着两天,昨天跪在父母牌位前,孟海平失了先机差点被女儿压得连正事都没说得出口。今天站在父母墓前就更加心虚了几分。
本该被爹娘养老送终的所有事情都是孟半烟做的,即便孟海平清楚女儿故意把自己带到二老墓前是为了什么,也只能甘心退让。
“好,既然父亲这么说,那我也就不绕弯子了。”孟半烟点点头,本来还打算孟海平要是不松口,她就要跪下哭一哭了。现在省了这一步,也算好事。
“第一,爹如今既已入赘,那孟家的家产都得是我的。带走带不走的我说了算。即便到了京城嫁了人,这些产业也不做嫁妆,只当我的私产。”
“好。所有田地铺面房契地契都是你的,你是孟家女,该归你。你的嫁妆我是当爹的,理应我来准备。”
“第二,到了京城我不会跟你去住什么侯府,我是孟家的人,当爹的要给我说亲,我也要以孟家女儿的身份嫁人。没得不明不白去什么侯府,我没有给自己再找个娘的打算。”
“你要愿意,我便是你前头妻子生的孩子,到时候和侯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