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宫里的供奉,成了正儿八经的皇商。
消息刚传出来的时候还掀起过小小风波,再是赘婿是上门的姑爷那也代表着侯府的脸面。皇商、宫中供奉说起来好听,其实不过是替皇家当个采买从中捞银子。勋贵之家,怎么能去做仆从做的事。
但嘴上说得再冠冕堂皇,也比不上亲眼看着银子流水一样流进库房的冲击更大。
孟海平从商这么多年极会把握人心,侯府那些屁用没有的纨绔哪里是他的对手,被他掐住银钱账目一个巴掌一个枣,来回折腾几次便都偃旗息鼓,即便不老实也不敢再在明面上跟他打擂台。
手里攥着那么要紧的买卖,怎么会突然说明自己的来历还要回家来,武承安是不信他那些失忆多年突然恢复记忆,因为想家所以回来看看的鬼话。
但这到底是别人家的私事他不好插嘴,便只能强打起精神把自己知道的孟海平在京城的情况全部写明,今天一早送去隔壁。
一起送过去的还有一句话:‘不能白吃孟老板的酒和肉,自己当不得大用,好在父亲祖辈还有些势可以借。要是真有急事还望孟老板别见外,该借的势能用便用,只要能平息事情就行。’
信送来的时候孟半烟正准备坐下吃早饭,里面写的都是孟海平这些年在京城的一些事情,不算太仔细也有许多遗漏,毕竟武承安过自己的日子,又不是总盯着别人家的赘婿看热闹。
但满页信纸表达的意思孟半烟是懂了的,孟海平在京城有妻有女有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