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拿出药膏,打开后食指一沾,然后在她的脚踝细细推抹开来。
君临静默的看他,似乎是想看透他到底有什么意图。
公卿低头话语间带了些斥责的意味:“其他人都宝贵你这身子,就你自已不当回事。”
可不就是嘛。
谁不是小心翼翼的待她啊。
温岁礼都快把她宠上天了,典型的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有点磕磕碰碰第一时间给她上药。
被他叮嘱的公卿也渐渐的宝贝起这个小师弟来了。
刚练武的时候,君临的肌肤比他的要娇嫩,动不动就被剑柄磨红了,当时还肿过好一会儿,害得公卿直指着她嘟囔没个男人样,比他这个身子差的人还要弱。
怎么就生的这么娇贵。
她就像个皮孩子不让人省心,没个心眼的练武耍兵器,回头弄了自已一身伤也没心没肺的不管不顾,第二天照常勤奋的跑去练武。
这温岁礼可就看不下去了,她能吃苦,整天皮肤上布满淤青,身后温岁礼跟公卿就追着这个小祖宗给她上药。
君临看着认真给自已上药的男人,仔细一回想还真是,她好像真是被他们当小祖宗供起来的。
她“啧”了一声:“真不来景国辅佐我?”
公卿摇头:“我有自已的抱负,今晚过后我们便是敌人。”
他们自发允许的,久别重逢,只有今晚以师兄弟的身份相处。
她转个话题开起了他的玩笑:“我被控制那五年受的伤更多,你怎么不来给我上药?”
男人嗤之以鼻:“那不是我师弟,不值得我费心。”
一个没有自已思想的傀儡罢了。
他师弟风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