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歌只是讥讽的垂下长睫,重新无趣的躺回床上不再言语。
野渡很老实,就跟无事发生似的眼观鼻,鼻观心,君临眸光淡淡的扫过他。
他们逃不出去的,只要她想,这皇宫就是最好的囚笼,外面的鸟飞不进来,里面的鸟飞不出去,重兵把守层层包围,不是靠两个人就能杀出去的。
“明日带你们出宫散散心,别苦着张脸了,高兴点。”
说完也不顾两人讶异的神情,人直接走的潇洒。
她摸着下巴沉思,不然就再派百人来看守吧,总怕这些人整什么幺蛾子。
人海战术就是最有用的。
不知情的两人还在感动,却不知做善事的景帝又默不作声的狂添守卫。
随着君临离开,两人也打消了今日出宫的念头,外面层层包围的守卫也随之隐去,院内很快一片空落。
锦歌看着跟木头似的野渡,无聊的找他搭话:“发什么呆,想你那芊芊妹妹呢?”
野渡的眼睛在望向窗外的蝴蝶,他站起身从窗日探出指尖,蝴蝶就跟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追赶似的,急急慌慌的加速飞走,落荒而逃。
他抿唇,期待的眸色暗了下来。
不招人和动物的喜欢,他一直都是如此。
正因为如此,才觉得好寂寞啊。
“没有想她。”
又没下文了。
锦歌趴在床沿,手臂自然从床边垂落,无聊的在那晃呀晃,长发铺落,那疏朗的眉眼越发温润:“嗯?这才对,我倒是没看见她哪里好。”
他八卦道:“不过你怎么会答应和她成亲?你爱她?”
淡漠的男人不解的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