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谁让你坐我身边来着。
才不是因为你刚刚的话惹我生气了。
锦歌:“……”
野渡:“噗嗤。”
谢谢你哦,让我逃过一劫。
锦歌现在是真的不高兴,人站起身,水珠从精瘦漂亮的身子划过,迈开修长的双腿就朝岸边走去,拾起衣服随意一披,湿漉的长发散在身后,精致清雅的五官一片冷然。
他是洗完直接回去休息了,但野渡还在。
“真的不用我帮你搓?”
“不用。”
“你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不累?转过来放松一下?”
“孤怕转过去看见你的脸就想邦邦给你两拳。”
野渡:“……”
他有很认真的在思考,一切祸端明明都是锦歌引起,她不生小作精的气,为何生自已的?
我有在什么地方惹怒她了?
至于想扇我一巴掌吗?
这个大男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答案就是要给她搓背。
君临深呼吸,压下满腔愤怒,也不打算在水里待了,人快泡烂了。
“你靠边坐好,巾帕给孤。”
野渡不明所以,但明智的选择听从命令。
男人背靠岸边,双臂搭起,姿态随意又野性,配着英挺俊朗的五官格外撩人。
全身荷尔蒙气息极强的侵斥着君临的感官。
“不准取下来,不然回头孤打断你的腿。”
有湿润的巾帕盖在了他的双眼,视线猛的一黑让他一愣,更让他发愣的是刚刚胸前一触即分的柔软。
君临转身太急,耸立的胸脯一不小心擦过男人健硕硬邦的胸膛,那似雪的白和古铜的棕再次碰撞,糜艳的不得了。
她现在恨不得给自已来两拳,谁让